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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号是四十九,武智则分到了八号。

    集训开始后的一周左右,大家不分一军二军,同在装有夜场比赛设备的一军球场跑步、做基础训练。这时,一军、二军一共有六十三名选手,大家被告知要从中筛选出一军选手二十八人。做出判断的是一军、二军备军的领队与教练。冢原领队在这一年实施这样的举措,想必是为了刺激一军选手。

    虽然一开始看上去一军和二军在体力与技术方面并无差别,可是一旦进入击球或投球等实练阶段,就高下立判了。我曾经有一次在王牌投手金子先生的身边投球,他轻飘飘地投出的球和我用尽全力放出的球的速度相同,令我相当受挫。而且,我在一旁都能很清楚地看到他的曲线球和喷射球弯曲的角度都很大。

    尤其令人称奇的是捕手们,他们的动作比伊东要机敏一倍。游击手和三垒手的速度也都和我过去所见不在一个档次上。我也曾经观看了武智的三垒防守,他的动作一点也不逊色于前辈们。

    就这一周的基础练习而言,K乐器时代或许更为严格,但在防守和击球等实际演练方面,职业棒球果然还是远高好几个级别,职业棒球要更加有生机,更为帅气,就像在看电视。

    虽说原计划在分成红白组比赛后选拔出一军选手,不过在我看来没有这个必要。只要三天,就能自然而然地分出一军组和二军组,两者间的差距一目了然。而且对二军组的人来说,一军组的人很难接近,所以这次练习我也没能和武智说上话。我总觉得他被一种不可接近的氛围笼罩着。

    一周过后,在没有举行红白对抗赛的情况下,发布出了一军成员的名单。但人选结果和当初的预想一致,并没有出现破格升入一军的二军选手,就这层意义上来说,冢原领队的革新方针并没有取得太大的成果。

    投手中有十人进入了一军,不过当中并没有我。于是第二天起,我们就被请出一军的球场,在二军的球场练习。武智则毫无悬念地作为可以即刻作战的战斗力而留在了一军。

    在被分到二军的第二天早晨七点,二军组在住宿的宾馆前全员集合。二军的领队是曾经水手队和中日队中响当当的着名捕手服部先生。在宾馆前,大家站成一个圆形,服部先生训示道:“大家时运不济,被分到了二军,是为此消沉下去、还是以此为发奋的动力好好努力,结局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们会仔细地观察你们,不断地把有能力的人向上推荐,所以你们要以此为目标,好好努力。”

    二军的球场在离住宿的宾馆特别远的偏僻的地方。我们需要挤进租来的面包车里往返。这趟行程的单程就要花费接近一小时。加上连日的辛苦练习,这种艰辛程度已无法用语言形容。

    每一项练习项目都与K乐器时代有巨大差别,尤其是时间长度方面。早上七点集合,一直练到日落。二军球场没有夜场设备,所以没有办法练得更晚。之后回到宾馆附近,在周边吃晚饭,开一小时的会聆听领队的评价,做自我反省并听取明天的指示,然后回到宾馆,借用宾馆的地下空间,练习挥棒动作直到深夜。投手也必须练。等到回房间休息时,已过了晚上十点。

    除了棒球以外,我没有时间干别的事,连朋友都没怎么交到。不过由于投手和捕手间比较容易培养感情,所以我和一个叫矢田部的捕手的关系亲密起来。他也是没有合约金的选手。

    冲绳集训开始两周后的二月十五日,第一次举办了红白战。这场比赛如此前所宣布的,是一场一军对二军的对抗赛,二军人人都把这次比赛当成一次机会,一个个斗志昂扬。不过很遗憾,并没有我出场的份儿,因为投手的人数尤其多。

    一军并没有派出主力,大部分都是我所不认识的面孔,武智也没来。尽管如此,二军还是没有赢过一军。

    进入三月后,与其他队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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