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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这简直就是在插标卖首。

    我看着警方给郑剑锋的常规通缉待遇干着急,却没什么好办法。郭警官是个聪明人,我不能表现得太过,他说起来不过问我的秘密,但毕竟他是官我是民,哪可能有无限信任,真起了疑心调查起我来,就麻烦了。

    到了第三天警方还没逮到郑剑锋的踪迹,我就知道不能再干等下去。凡事还是得靠自己,王美芬缩头了,梁应物不敢去找,警方无法倚为臂助,逼到了路的尽头,只有自己。

    我清楚地知道,一旦我亲自去追查郑剑锋的下落,我的行为模式就会变得很好判断。比如我判断出了郑剑锋下一小时会出现在上海洋山港三号码头,需要尽快赶去那里截住他,那么我对交通工具和行进路线就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简直就是把脑袋伸到了托盘的铡刀下面。

    但我已没有选择。有些事情,逃不掉。

    然而,在这个时候,我接到了一个求救电话。

    电话是席磊打来的,希望和我碰面。说求救可能稍嫌夸张,他并没有说出类似“救命”的词语,但从语气来听,情绪非常不稳定,处于六神无主的慌乱状态,显然是遇到了对他来说非常致命且难以解决的大难题。

    我甚至都没有在电话里问他遇到了什么难题,就直接拒绝了。

    我说我自己也遇到了大问题,一时难以他顾。然后我说了声抱歉,就挂断了电话。

    半个多小时后,我出现在席磊面前。我以为会看见一个埋在一大堆啤酒瓶后大哭的男孩,出乎意料,他只是在喝咖啡。看见我他很意外,问我怎么会知道他在这里。我说因为我猜你和她分手了,而这里是你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不过他立刻否认说,不是我和她分手,而是她要和我分手。

    一个主动,一个被动,一个完成时态,一个未完成时态。我立刻就了解了他的坚持。

    “我以为你不会来的。”他说。

    “我以为你看上去会很糟糕。”我说。

    “半小时之前还是。但是你说不来,这让我有点绝望。那时我对自己说,没人能帮我了,我只能靠自己,要是我变得状态很糟糕,她就真的没可能再回头,你说对不对?”

    我听这话愣了一下。恋爱宝典中的重要一条是把自己变得更好,这话许多恋爱专业人士都在讲,能知行合一的却不多。席磊能这么快从打击中恢复,让我刮目相看,这小子的心理素质,倒真是挺强悍。

    “倒是你,电话里说不来的,怎么又来了呢?”他问我。

    “这事情说来话长。”电话这种通讯工具,对托盘来说是全然开放的,我心里想着要来,嘴上也不能说,现在我就是在玩一场输不起的猜心游戏。

    何况接席磊电话的时候,我也没想好要不要和他碰面。毕竟我现在的重心在郑剑锋上面,席磊的事情再严重,也是他一个人的事,而郑剑锋所涉及的,说的少了,也有成千上万人。且我一接电话,就猜到发生在他身上的“天大的事”,无非就是Linda,男女情事而已。

    所以我本心是不愿意在这样的时候,把时间花在安慰少年情伤上,但这样的做法太符合正常行为模式,易被托盘算中,于是我就把决定权交给了硬币。

    尽管席磊现在看上去情况尚好,我也不能直接说我本不打算来,掷硬币翻到代表你的菊花那一面才来。

    “还是先说你吧。”我说:“和Linda出问题了?你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席磊苦笑一下,完全就是一副成年人的模样。经历过一次死别又经历了一次爱情,这都是最能让人成长的人生磨砺。

    “我告诉她了。”

    我对此早有预料,但此刻听席磊这么说,还是不禁摇了摇头,说:“你疯了。”

    这不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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