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天际。果然没错。
(啊,是田端吗?什么?你从楼下的公共电话亭打的……)
那晚,拜访黑井乐器的村井的人。
(很抱歉,田端现在隶属特殊部门,不接受一般顾客的委托哦……)
隶属四菱商社特殊部门的女人。
“我根本不愿想起这个名字。为了钱,我用这个名字做了很多坏事,四菱商社的作风你也很清楚吧,那里不是侦探事务所,根本就是专门敲诈的业者。”
“现在呢?”
我提心吊胆地问道。冬绘缓缓地摇头,根本看不出是否定还是肯定。
“你现在没在做那种事了吧?”
我再问道。然而,冬绘只是重复相同的动作。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为什么不直截了当问她,是不是真的和四菱商社划了清界线?然而,问这种问题根本没有意义,因为无论真相如何,冬绘都不会给我否定以外的答案吧。
“再回答我一个问题。那天晚上……黑井乐器发生命案的那晚,你……”
看得出来,冬绘白皙的脸颊有些僵硬。
“你究竟在哪里?”
“为什么问这个?”
“没什么特别的用意。”
我再问。
“那晚你在家吗?”
“我一直在家啊,不是告诉过你,我要整理家务吗?”
“是啊,你说过……”
深呼吸后,我又问:
“你吃了什么?”
“啥?”
“晚餐你吃了什么?”
“我在附近的便利商店买东西回来吃。”
“泡面吧?”
“我想想。”
在我反问之前,冬绘抢先摇摇头说“不是”。
“不是,之前我跟帆坂提起下厨的事时,不是说过了吗?厨房还没整理,连开水也没办法烧。”
“对哦,不能煮开水,那就不能泡面了。”
“……你在试探我?”
“我没那个意思。”
“你到底想问什么?”
冬绘的声音有点歇斯底里的颤抖。我笑着说:
“是这样的。那晚……有事要联络你,所以打电话到你家。响了好一阵子,都没人接,过了五分钟以后我又打了一次,你好像还没回来。我只是好奇,没什么啊!”
“应该是我去便利商店的时候吧,我去买晚餐。”
“这样啊,我应该等五分钟,再打给你的。”
“太不凑巧了。”
“就是啊。不对,等等……我想起来了,后来又打过一次,就在十分钟以后。”
“我买完东西回来后立刻去洗澡了,应该是水声盖住了电话铃声吧。”
“你洗澡时,让水流了一个小时吗?”
“啊?”
“我响了一个小时。”
冬绘看着我,紧闭双唇。有两次,她张嘴似乎想说话,却什么也没说。最后,她垂下头,大大叹了一口气。
“……看来是你嬴了。”
她大概发现我根本没打过电话吧。
我再度发问:
“冬绘……那晚你究竟在哪里?为什么要瞒我?”
冬绘用力地深呼吸后,回答:
我不想说。
“为什么?”
“因为不能说。”
“那你回答我另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杀人了吗?”
我等待对方反驳,期待冬绘发怒否认。然而……
“为什么不回答?”
冬绘垂着头,紧闭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