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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周舟又回到原有的生活轨道,男耕女织,相得益彰,平安无事。
白天,坚守在各自的工作岗位,闲暇时候,占点儿公家便宜,打个电话聊上几句。马杰说,听我和周舟打电话时的声调,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已非同一般。如果打电话的声音特别大,一定是刚刚进入恋爱的初级阶段,
彼此还不了解,急于表现,要将自己毫不保留地展现给对方。如果声音变小了,说明已经进入悄悄话的阶段,都说起悄悄话了,可见关系有多密切,但这并不是恋爱的最高阶段,最高境界是打电话没有声音,即神交,一般社会关系中的人与人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我和周舟就正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下了班,谁想做饭就做,两人都不想的时候,就在外面吃一口,每次吃完,周舟并不和我争夺结账的角色,但是点菜的时候每次都点一份特价菜。一个女人知道替一个男人省钱,这意味着什么。
吃完饭,我和周舟拉着手散步三十分钟,消耗100卡热量,保持身材不臃肿。有时候溜达到“31”冰淇淋店,就进去给周舟买两个球,周舟喜欢巧克力的,每次都要一个球,我说,像你这样,至少要来三十一次才能吃够三十一种。周舟说用不了,等哪天饭量大,就买三个球,这样三十次就能吃遍三十一种。每次周舟吃的时候,我都无动于衷地在一旁看着,我吃冰淇淋拉稀,不到便秘的时候,轻易不吃。等出了冰淇淋店,我拉住周舟说,别动。然后吃掉她嘴边残留的冰淇淋,再趁机在她的嘴上亲一下。吃完我舔着嘴唇说,明天别跟我抢厕所。
晚上,我们一起看着电视,周舟会突然拿着手机说,看,现在时间,22:22。我说那怎么了,周舟说,四只小鸭子。
周末,周舟洗衣服我墩地,看着周舟踩着凳子在阳台晾衣服,不禁想起上学的时候,也是周舟给我洗衣服,洗完晾在宿舍,被楼长检查卫生的时候看到。楼长让摘掉,周舟不摘,问为什么。楼长说宿舍管理有规定,周舟说规定是不许男士进入女生宿舍,没说男士的衣服也不准进入。楼长说女生宿舍挂着男士的衣服成何体统,周舟说替自己父亲洗衣服也要禁止吗?尊老爱幼一直就是中国民族的传统美德,我把它发扬光大难道有错吗?楼长不说话了。幸好洗的都是内衣,日后我穿着在女生楼前等周舟的时候,没有让楼长看到,如果是外衣的话,楼长看到后说不定会揪着我来到周舟面前质问:“你不说是给你爸洗的吗?你爸长得可够嫩的!”
这样的生活经历些日子后,我们开始考虑能否往婚姻的方向发展。
爱情是反复斗争的过程,就像我们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是在敌我矛盾和人们内部矛盾中不断折腾,最后才冲出重围,有了今天的伟大胜利。在爱情围剿与反围剿的不断斗争中,我和周舟风里来雨里去,跋山涉水,翻山越岭,就像经历了一次长征,终于可以胜利会师了。
其实我并不想结婚,倒不是不愿承担责任,男人从他不尿炕的那天起就应该承担起各种责任,只是觉得结了婚便多了家庭的负担,少了个人的自由。一切对自由的束缚,都令我厌烦。而且从目前情况看,我和周舟的
不稳定因素太多,不适于结婚。周舟现在只是暂时回国工作,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回去了,两地分居,不宜夫妻恩爱。而我的考研还没有结果,考上的希望很大,有人可以上课带着孩子,但我做不到上课的时候想着媳妇还
在家里等着呢,而且研究生的补助顶多够自己吃饱的,吃好都困难,更何况养家。
但周舟说,如果真想结婚,这些都不是问题。她已经在国外工作了三年,可以申请不再出去,如果非要派她出去,她可以辞掉这份工作,再换家公司。而我即使考上研究生,也无需为生计担忧,周舟的工资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