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您学古文字。”她站在他面前,穿着薄薄羊毛衫的胸部略略坟起,有种毛茸茸热乎乎的质感。
方子郊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什么?学这个有什么用。”
她笑:“装逼用。”
他假模假式地叹气:“你多少也算个美女了,说话就不能淑女点?”
她撅嘴:“多少?好像不肯定?”
方子郊心弦一颤:“肯定肯定,绝对是个美女。”
他要她坐。她说:“我不抽烟,不喝酒,不戴耳环,不烫黄发,还不够淑女?装逼,只是一句流行词嘛。”
方子郊点头:“确实,除了党政会议,这个词已经很中性了。”又夸奖了她一句,“女孩子不抽烟,不喝酒,不戴耳环,都是我素来喜欢的特点。”他觉得最后一句很挑逗。
陈青枝又径直坐到桌前,看起方子郊的电脑来。方子郊给她打开一罐可口可乐,她嫣然笑了笑,又转过去继续玩电脑。神情中仿佛蕴含着什么,小小的屋子里开始笼罩一种暧昧的气氛,这对方子郊是一种鼓励。他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小说,一个男人很想和一个寡妇做爱,天天跑去给寡妇干活。寡妇长得很美,男人每次看见她,都抑制不住爱慕,有一次他终于鼓足了勇气,把寡妇抱住,放到了床上,扒裤子前,在她耳边私语:“可以吗?”寡妇本来低眉顺眼,听了这句,突然一脚将他蹬下床,喝道:“赶紧给老娘滚蛋。”男人不断求情,希望寡妇原谅自己唐突,但仍被寡妇二话不说推了出去,大门咣当一声关上。后来他慢慢知道,寡妇几乎和全村的男人都睡过了,不管老的小的,美的丑的。男人难过得要命,村里一个二流子实在看不下去,点拨他:“你蠢啊,对付女人,还问可不可以,你当演电影?裤子一扒,她会瘫成一团泥,那时由你怎么操。”男人这才知道,自己早已成为大家的笑柄。他勃然大怒,跑到供销社买了一瓶白酒,一口气喝了二两,醉醺醺跑到寡妇家,一脚踢开门,二话不说剥光了她,将她干了。寡妇笑盈盈的:“你这死鬼,也会喝酒,终于像个男人了。”
这小说想起来有点恶心,女人真的是这样吗?
如果……现在自己要不要做个男人呢?当然不能说,眼前这女孩像那个寡妇,哪怕心底里想一想都不行。但是,女人可能有共性,她们若对一个男人没有坏感,只怕还是希望他能主动的吧?
正胡思乱想,一本书掉到了地上,她弯腰去捡,方子郊抢先一步蹲下去,将书捡起,抬头迎面遇上陈青枝的目光,她眼波流转,充溢着不尽的柔情蜜意。方子郊胆气陡壮,抓住了她的半边胸部。隔着羊毛衫,柔柔软软的,似乎没有穿胸罩。陈青枝没有反应,脸似乎红了,方子郊不能肯定,但他受到了鼓励,再不客气,将她搂在了怀里,伸嘴就吻了上去。她也任由他吻,一点都不反抗,但也不是很迎合。方子郊使劲吸吮她的唇,好一会,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思量下面的台词该怎么说。他静静看着她,她也静静看着他,然后她低声说:“你胆子比我想象的大。”她已经不再称“您”。
母亲的病情并没有影响方子郊的情欲,他硬得不行,把陈青枝抱起来放到床上,再次贪婪地吻她。陈青枝低声说:“先洗澡。”他愈加欣喜,这是不折不扣的许可,虽然之前并未遭到一点反抗,但还有比言语的直接许可更动人的吗?
之后,全裸的陈青枝展示在面前,皮肤像绫纨一样光滑,雪白耀眼。他压了上去,想进入她的身体。感觉有点紧,突然心中一阵慌乱,软了下来。
接下来竟然什么也没做成。他发现怎么也不行,羞愧无地,低垂着脑袋:“对不起。”又突然有点荒诞感,两情相悦,就要为侵犯不了对方而道歉;否则,于对方则是幸事。她蜷曲着躺着,看着他,笑道:“不要紧。”突然爬起来,伸过脑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