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死我啦……狮子哥哥,你快抱我,你是西域第一勇男,我好想要你呀……”
昙无谶被她的叫声弄得心神不宁,又气又急,好不容易驱了毒,又立起身来,跨下之物昂藏而立,青筋怒张,狰狞地对西海公主道:“我就来了!”
西海公主没想到他还没事,脸色一变,继续装出荡到不行的样子,张着腿,挺高了腰,呻吟道:“来呀,让我销魂,把我撕碎……”
昙无谶哈哈大笑,道:“你服了吧?嘿嘿……啊!”
昙无谶又发出惨叫,原来他才一伸手去扯她的腰带,又中了机关,这回整个下半身都被毒液喷中,痛不可当,首当其冲的就是他的阳物。那毒液不知有何来历,让昙无谶又麻又痒,又痛又爽,虽然他急忙运功抵抗,却心悸不已,头晕目眩,丹田一阵融暖,差点就要一泄而出。
昙无谶竭力忍住,额间冒着汗,道:“你……你这贱货……别以为这样本座就搞不了你!”
西海公主一面浪荡地呻吟着,一面说道:“唔……我受不了了,狮子哥哥……你是不是不行呀?难道要我……要我……自己来吗?嗯……你都还没入关就要出来啦?”
昙无谶怒道:“谁说的!躺好等我!”
高处的陆寄风见西海公主表面上又叫又扭的,眼中却全是狡狯,不由得愣住了,突然间陆寄风想通了,差点就要笑出来,拼命忍住,继续看昙无谶被她整得要放弃又舍不得,不放弃又碰不了。
西海公主的毒液果然厉害,不管昙无谶怎么运功,就是无法驱除那股晕眩呕心之感,终于忍不住任其喷射而出,狂喷出的精液至少有一斛,洒得到处都是,却全是血色,昙无谶的痛苦才略消了一些。
西海公主还惊叫道:“唉呀,西域第一猛男果然不同凡响,宝液竟是红色的,太伟大了!”
陆寄风暗想道:“你最好见好就收,别再玩了,否则惹火了昙无谶,恐怕你也不好过!”
昙无谶脸色有点苍白,他可以连御十女而不泄,这回猛然喷了许多,也有点招架不住,静坐着调息运功,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点气色。
昙无谶喘着气,仍十分不干心,教他就这样退却,是他毕生所无之耻辱,说什么也不能在西海公主面前低头。
昙无谶喝道:“你把衣服都脱掉!”
西海公主道:“你帮我脱嘛……”
昙无谶不会再上当,喝道:“叫你脱你就脱,不脱我杀了你!”
西海公主笑道:“那你看好啰,我会慢慢脱的。”
西海公主一面轻轻摆扭着身体,一面宽衣解带,欲脱不脱之间,又把昙无谶挑逗得心痒难熬,笑道:“好,很好,慢慢脱,嘿嘿……”
西海公主脱得一丝不挂,随手拉过昙无谶也脱下的衣裳略遮身体,若隐若现之间,更增诱惑,昙无谶大喜,笑道:“看你还怎么玩花样!”
陆寄风也有点担心,西海公主现在与昙无谶裸裎相对,还有什么机关暗器可以使用?
昙无谶一逼近,西海公主便退开了,倒真是有些害怕,昙无谶笑道:“这么难搞的娘儿们,本座也是第一次遇上,嘿嘿……现在换我让你尝尝厉害了!”
西海公主颤声道:“等等呀,我……我只是跟你闹着玩嘛……”
昙无谶喜道:“我也是跟你闹着玩,过来!”
西海公主被他一把拉住,扯开遮身之物,西海公主一声惊呼,再也无可闪躲,火辣的身驱展现在昙无谶面前,当真是倾国尤物。
她连忙翻个身子,跪坐在床榻上,可怜地说道:
“你,你这物好凶好怕人哪……可别弄坏了我,让我先侍候你,好吗?”
昙无谶得意万分,道:“你也知道怕?嘿嘿,本座就看你怎样侍候我,侍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