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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换你代替他!”

    旁人上前将那名问话不力的文士给拖了出去,他吓得叫道:“寨主!寨主!我哪知道这药盒怎么用?他们没说清楚啊……冤枉啊寨主……”

    那药烟组的黑色锦衣男子得意地看了文参事一眼,似乎自己获得了什么小小的胜利。

    高处的陆寄风只感奇怪,他知道百寨联之人不是放迷药就是撒毒烟,才能够轻易制住群侠。可是为什么自己和武威公主一点事都没有?而且他们也没闻到什么怪味,不知道苍凫寨是用了什么奇特的法子制得群侠无法反抗。再说他们都根基不浅,普通的迷烟对他们就算有用,也早该以内力冲散了药性,却众人都倒地不起,难道真有这么厉害的迷药?再说,就算方才在屋外的人都中了招好了,其他的通明弟子们分散安定观内各处,又怎会也中了迷烟?种种疑问,充满了陆寄风的心中。

    这时一名搜身的寨匪原本搜到跋陀身上,突然间发出惊呼,不知搜到什么东西,一搜出便将那物甩在地上,拼命地擦手,好像碰到了很脏的东西一样。

    文参事道:“你搜到了什么?拿来看看!”

    那手下为难地说道:“可是……这不大好……”

    文参事怒道:“叫你拿来你就拿来!”

    “这……是……”

    他以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小心地捏起那物,群侠一见,眼睛都直了,竟是陆寄风给跋陀的那块血布,只要服了它,再重的伤、病,都医得好,或许还会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但是苍凫寨的众人见了,却也都掩鼻不看,寨主更是脸色铁青,一击几案,道:“将此不雅之物拿出来做什么?文参事,这该治何罪?”

    文参事忙道:“这是大不敬之罪,来人啊,把他拖下去斩了!”

    那人叫道:“寨主!是文大参事叫我拿的啊,寨主,冤枉……”

    不管他怎么喊冤,还是被拉了下去。

    群侠莫名其妙,难道这寨主是不能见血的吗?

    文参事对另一人道:“把那不雅之物给拿出去烧了!”

    被指名之人愁眉苦脸地应了一声,小心地捏住血布一角,提了出去,在门口点起火折,一把烧了干净。群侠又失望、又生气,眼巴巴地看着不死之人身上的血被这样毁去。

    新递补上来的寨众气怒得在跋陀身上打了一拳,骂道:“他娘的,这和尚带着女人月布做什么?真他娘的触霉头!”

    他旁边那一列的寨徒偷笑道:“你摸摸看,搞不好这和尚是个尼姑。”

    跋陀气得脸色涨红,无奈全身不但动弹不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持香盒的文士以香盒在跋陀鼻间一晃,跋陀喉间一松,能发出声音,立刻破口大骂,道:

    “和尚是不折不扣的和尚,不是什么尼姑!你们有眼无珠,不识奇宝!你们毁了我师父的药,我要把你们……”接着叽哩咕噜地说了一大串的天竺语,虽然无人听得懂,也听得出他在骂些市井俚语,不会是什么好听话。

    那文士急忙要掩住跋陀的嘴,方才是只怕问者不出声,如今是想教他住嘴却没办法,只好点住了跋陀的穴,道:“你先闭嘴,我问你话你才回答!听懂了没有?”

    他确定跋陀听懂了,才再一点他的穴道,解开之后跋陀继续大骂,天竺话、北凉话,夹杂着汉语,骂得更起劲,那寨匪只好再将他点住。可是这样便无法问话,一时之间不知该点他穴,还是该解,有点手忙脚乱。

    另一列的问话文士抢先问完,将报告呈了上去,文参事满意地审视了一会儿,突然道:“你过来!”

    那名文士忙道:“是,大参事。”

    文参事道:“这个人叫做铁钩月滴血,此人早已死了,你胡乱报告,是何用意?”

    那名文士连忙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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