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的青年手握棍棒冲了过来。
白若飞大声说道:“你们要干什么?”
几个人在场坝上站住脚。一个“墨镜”对中间那个“平头”说道:“朱哥,就是这里。昨天,我们一直跟到这里,错不了。”
“平头”说:“二狗子,是不是他啊?”
二狗子说:“他是头。”
“好,要打就打头!给我上!”“平头”一挥手。
这时,胡涤清、江子、三娃子一齐冲出来,这场斗殴一触即发。
“慢!”白若飞用身体挡住胡涤清等人,面向那帮青年:“你们究竟为什么事情?说清楚再打也不迟啊。”
“你废话真多。你们用刀捅了我的小弟,胆子不小啊。在西区,没人敢和老子我朱平头作对。”
“哦——,是这么回事。那狗日的是咎由自取。他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我们是为民除害……”
“什么‘自取’不‘自取’的?我们就是‘害’!怎么了?弟兄们,给我打。”朱平头叫道。
“你个狗杂碎!老子混江湖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胡涤清一边斥道,一边要挥拳砸向朱平头。
“胡哥,这几个蟊贼,不劳你辛苦,我对付他们绰绰有余。”白若飞拉住胡涤清的手,随即朗声对墨镜们说道:“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天是我生日,你们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不想今天开杀戒。趁早给我滚!但……你们一定要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告诉你们,我已好久没有练习了,今天正好活动活动筋骨。你们是要死呢,还是要活着滚蛋呢?”
“不要怕他,一看就是个酸秀才。打!”朱平头下令。
几个人一齐冲了过来。
白若飞截住三个人,厮打在一起;另外两个人和胡涤清他们混战成一团,朱平头则站在那里观看。
那三个家伙哪里是白若飞的对手。白若飞飞起一脚,一个墨镜仰倒在地。另外两个人挥着棍棒朝他打来,白若飞一个弓身下蹲,一只脚锁住重心,另一只长腿像旋风一样横扫那两人的脚踝。两人的棍棒在空中“咯登”相碰,那记横扫让他们摔倒在地。
那一边,胡涤清大开杀戒。他真的已经好长时间没动过拳脚了,但对付一个壮实的墨镜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他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人掀翻在地,然后在他的屁股上连踹了几脚。
江子、三娃子和二狗子撕打在一起。
那三个人爬起来又挥着棍棒向白若飞一阵狂舞。白若飞的胳膊、腰部已挨了好几下。他本想打退他们就算了,并不想痛下杀手。可是,忍让的结果是连挨了好几棍,这使他克制的怒火“蓬蓬”地燃烧起来。他使出在峨眉山学到的快速致胜的一招——“惊雷地火”。这一招既不打死敌人,又能使敌人失去进攻能力,从而达到结束战斗的目的。于是白若飞一个箭步,脚蹬碗口粗的老榕树,“嗖嗖嗖”沿着树干上行了好几米,榕树上的晾衣铁丝被震动得“飒飒”作响。就在白若飞被万有引力拽下地面的时候,他突然扑向一个“墨镜”,双拳在空中犹如“惊雷”般击向对方的胸部、肩胛、面孔;双脚快速蹬踹,恰似燃烧的“地火”,踢向对方的腹部、大腿、和膝盖……片刻工夫,那个人又躺在地上,“哼唷”乱叫……
三娃子和江子好像打不过二狗子。三娃子本不擅此道,江子的伤口刚刚愈合,加上对方手里又有棍棒,所以渐渐支撑不住。胡涤清见状,连忙奔了过去。
朱平头嗷叫一声,向白若飞冲过来。白若飞稍稍向后一退,顺势一把拉过平头,一只脚绊住他的脚踝。由于强烈惯性下重心偏离,朱平头站立不稳,摔了个“猪拱地”。
“白哥——”突然传来一声颤抖的叫声,声音充满了惊讶和害怕。
白若飞抬头一看,江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