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子和元子之间的那个人物是谁。且不说市子,元子的酒吧店里,各种各样的客人都来,其中肯定有品行不端的男子。把这个人查出来,然后再查这个人和市子是怎样搭上的关系。
元子否定随意编造,楢林撇开这一点不去反驳,而把话题巧妙地引到和谁商量的问题上来,这使元子觉得他实在很高明。
“我没有和任何人交谈,没有您所想象的那个人,因此,请您放心。”元子想把脸稍微抬起一点来说。
楢林用仿佛怀疑的眼神看着元子,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还是楢林先把视线移开了。
“简直难以相信啊。”楢林把脸转向一旁说。
“请您相信,您是不是怀疑在我背后还有一个其他什么人支持我?我实话告诉您,绝对没有,只是我一个人。”元子语气强烈地说。
“是吗?”院长把香烟在烟灰缸里揿灭。
“您一定想象我有一个男人?我还不想找这个麻烦,我对男人并不感兴趣……不过,您是例外。”
楢林看着笑意深长的元子,不知不觉攥紧了拳头,不过,没有打过来。
“你!”楢林瞪着元子问:
“你是不是认识我们医院的哪个人?”
楢林院长实在忍耐不住,这样问道。从他的角度说,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想这样问的。他认为追查自己院里是不是出了叛逆,泄露了他的机密,有伤他的自尊心。可是,元子否认第三者的存在,他虽然不能全信她的话,那么,自然地就怀疑到市子头上了。楢林想当然地认为,这个机密的泄露者,从根源上找,只有市子一个人。
“不,和您医院有关系的人,我谁也不认识,从楢林妇产科医院门前走过都没有。”
元子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那么,是听谁说的?”
“这,还不能告诉您。”元子稍稍一顿又说:
“看您如此紧追不放,说明这匿名存款的数字不是假的。对吧,院长?”元子不慌不忙地问。
“撒谎!造谣!”楢林大声吼叫。
“是造谣吗?”
“一定是谁的恶语中伤,您上了这中伤的当了。”
“不过,事实上,那匿名存款不就是自由诊疗的现金收入存起来的吗?先生的医院从开业以来已经二十年了,这些匿名存款能没有吗?”
“别胡说!我能做那种事吗?听我说,假如我做了这样的事,税务署一定会察觉。我上报的自由诊疗收入,如果和其他同行一对比总是少,不就要引起怀疑吗?象我这样的妇产科医院,在市内多如牛毛,这当中,如果只有我院的报告数字少,一定会受到国家税务部门的检查。所以你说六年来匿名存款三亿多元,可以说是毫无道理的呀!”
楢林要断然否定元子的话。
“也许象您说的那样。但同行之间达成默契的方法也不是没有的啊!”元子紧追不放。
“呃!”楢林的喉咙象被什么堵住了。
“的确,假若只有某一个医院的报告数字比其他少,当然会引起税务署的怀疑。于是,大家在暗地里秘密商量,共同压低上报数字,不得如实上报。你们医生之间的这种密谋,据说不是没有。”
“这样的事绝对没有。”院长开始发起怒来。
“真的吗?”
“是谁这样说的?”
“还不能告诉您。”
元子把手提包拉过来,打开盖,里西装着复写文件,她没有拿岀来,拿出来,院长就会明白复写件是她本人的笔迹。只不过,这是元子的最后手段。
接着,她抽出自己誊写的文件:
“院长,请您看看这个。”元子说着放在楢林面前。
“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