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说道:“弱水所做所为,虽然有值得非议之处,但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司空有与舞玄姬皆是魔物,弱水为求道,而行不得已之事,何必对魔女讲情论义?倒是真人明知司空有是舞玄姬的分灵化体,还一再地救她,导至舞玄姬破玉池、取得司空有的真元,功力更甚往昔!真人这样讲情义,为了私情为祸苍生,才是弱水无法苟同的!”
慈泽大怒,喝道:“你自己无情无义,竟敢说是不得已,还敢欺师蔑祖,毁谤真人!”
弱水悠然道:“弱水哪里说得不对?还请慈泽师兄指教!”
慈泽道长一时无话可答,咬着牙吸了口气,才道:“那么你暗杀同门,屡次假冒他人,行不义之事,又作何说?”
弱水道长道:“师兄要指控栽赃,实在令弱水百口莫辩!什么暗杀同门,假冒他人,弱水全然不知!”
弱水竟来个抵死不认,众人知道他绝对不会承认,而且也没有证据,眉间尺还是气得跳脚,道:“你自己做过的事,心中有数!”
弱水道长不理会眉间尺,冷然道:“若是这些年来,师兄藏身于通明宫,将一切尽入眼中,那么弱水倒是想请教:若是弱水的行为如此不堪,师兄必定都已经禀报真人了,为何真人非但没有惩处弱水,反而还传我上清含象功,以续道统?”
弱水的话让众人顿时更是无言以对,而这更是陆寄风心里最大的疑问!通明真人把道门不传的绝学,传予陆寄风与弱水,这样的决定实在让人无法理解。
青阳君等人也显得百思不解,都看着慈泽道长。
慈泽道长却也哑口无言,显然他也不明白通明真人司空无为何要这么做!
弱水道长见慈泽的神色,笑了笑,道:“师兄行迹隐讳,您口口声声是受真人所命,但有谁能证明?反而是那些暗杀同门、伪冒他人之事,怕是有心之人想栽赃于我,挟怨报复!”
慈泽极怒,但还是咬牙忍住了,道:“师父收你这魔物为徒,究竟有何用意,我确实不知,但是师命如此,我既亲自带了你上通明宫,就不会再暗中言行不一!若我要挟怨,当初早一掌击破你的天灵,令你永世不得超生!”
弱水笑道:“多谢师兄全生之德!真人收弱水为闭关弟子,想必已对弱水寄予厚望,欲令弱水发扬道统,各位师兄却百般排挤,忤逆真人之意,造成同门自相残杀的局面,实在令人浩叹、令人感慨!”
慈泽怒道:“谁说师父要你继承道统,你这魔物……”
弱水打断了慈泽的话,道:“若是真人不愿弱水继承通明宫,今日真人应出面阻止才是,怎么轮得到师兄您?”
慈泽已被说得完全无言以对,恨恨咬牙道:“如果真人要你继承,就不会将掌门令藏起,逼得你要伪造!”
青阳君看着手上的掌门令,震愕万分,道:“师叔,掌门令是假的?”
慈泽道长道:“你自己可以细观,真正的掌门令早就不在其位了!”
青阳君细看手上的掌门令,那本是块百年乌木所隽刻的令牌,古意盎然,此时手中的掌门令确实有些异样。青阳君神色登时更显得惊愕。
青阳君急道:“真正的掌门令何在?难道是师叔您……”
慈泽道长道:“我时时待在通明宫中,一夜,曾见有人夜装闯入天尊殿,我追踪而至,那人身手迅捷非常,我并未追上,但他离去之后,真正的掌门令便失踪了,取而代之的就是这个假货!”
青阳君怔愣着,似乎没想到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了掌门令。此人又有何用意?
弱水道长脸色平静地看着慈泽道长,道:“师兄,您认为会是谁盗走掌门令呢?”
慈泽道:“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你硬要窃占通明宫,那人一定是不欲让你得逞,才会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