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了一条致富之路。明天起,她就是个富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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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达希在警局大发雷霆。他确知戴尼斯已经打通所有关卡,他要求凯姆立即放他出去。酒醒之后,他便不断吹嘘着自己的新职务,希望能尽早离开牢房。
“安静一点。”凯姆大声地说。
“放尊重一点,朋友!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跟一个强暴犯。”
“别用大帽子扣我。”
“这只是可伯的事实罢了,喀达希。”
“你再不放我出去,你马上会有大麻烦。”
“我可以帮你开这道门。”
“总算……你还不算笨,凯姆。我一定会有所表示的。”
就在牙医刚刚呼吸到街上的新鲜空气时、凯姆便抓住了他的肩头。“好消息喀达希,帕札尔法官提早召集了陪审团,我要带你上法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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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喀达希发现戴尼斯也是陪审员时,便知道自己有救了《开庭的地点在普塔赫神庙前的门殿,气氛庄严肃穆。经过几个多事的人奔走相告,许许多多民众都争相前来旁听。警察为了维持秩序,将旁听民众都挡在木殿外,至于殿内则有目击证人,以及由年龄、身份地位泅异的六男六女所组成的陪审团。
帕札尔穿着一件古式的缠腰布,戴着短假发,情绪似乎有些激动。祈求玛特保佑庭上的辩论过程后,他开始宣读起诉状。
“牙医喀达希。即现任皇宫御医长。现居孟斐斯,被控于昨日清晨强暴了莎芭布酒馆中的一名女侍。被害人目前仍在就医,不愿出庭,因此由奈菲莉医师代表发言。”
喀达希又松了一口气。情况对他再有利不过了。他面对陪审员的质询、酒馆的女侍却无此勇气!而且除了戴尼斯。他还认识另外二名说话也很有分量的陪审员,他们都会站在他这边。他不仅能毫发无损地走出法庭,还要反控莎芭布,进而获得赔偿。
“你承认你的罪行吗?”帕札尔问道。
“我不承认。”
“请莎芭布上前作证。”
一时众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这位闻名全国的酒店老板身上。有人以为她死了,也有入以为她被关,此时却见她踩着坚定的步伐走上前去,脸上脂粉稍浓。但艳丽耀眼。
“我要提醒你,作伪证是要处以重刑的。”
“那天牙医喀达希喝醉了。他闯进店里,马上就冲向一个年纪最轻的努比亚女孩,但是她只是负责供点心饮料的女待而已。如果不是我出面将他赶出去。他当时就会强暴她了。”
“你确定吗?”
“生殖器勃起,你说这样的证据够不够充分?”
旁听群众纷纷窃窃私语,陪审团也为她粗鲁的语言感到震惊。
喀达希要求发言。“这个人经营酒馆根本不是合法的。她使孟斐斯的声望逐日下跌。为什么警察和司法单位不予以取缔呢?”
“我们现在审的不是莎芭布而是你。你这么有道德的人竟也上酒店,还攻击末成年的女孩。”
“我只是一时失去理智……人非圣贤吗。”
“那个努比亚女孩是在你的酒店遭强暴的吗?”帕札尔问莎巴布。
“不是。”
“那么他攻击了她之后又如何?”
“我安抚了女侍,她也继续工作,直到天亮才下班回家。”
奈菲莉接着莎芭布之后发言,她巨细靡遗地描述了女孩惨遭强暴后的身体状况,在座者无不惊愕。
喀达希又插嘴道:“我绝不怀疑我这位杰出的同事对伤者的描述,我也很同情这位女孩的遭遇,但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请你别忘了,”帕札尔显得义正辞严,“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