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人答应了。”
“是吗?”西德尼说,“他们终于有人接电话了。有什么反常吗?他们没向你道歉或做些解释什么的?”
“连一句这样的话都没有。接电话的人说,‘这是经理办公室。’我说,‘我要接外线。’经理说,‘你不能用这个电话拨外线。你把电话号码给我,我给你接。’这样我就把三镇的号码给了他,找你接电话。我敢肯定他们在监听,因为我听见有喘气声,所以我才对你说‘HeyRube’,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想这么一说你肯定会很快来到这里,而且我不想在电话里说让你马上就来,因为那样你一定会问为什么,如果我一回答,这个房子就会被监视,这样就会把事情闹大了,你们也不希望这样。”
“想得对,”梅森说,“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刚撂下电话,救护车就来了。博雷被人从屋里抬出来放在担架上。”
“他当时已经死了?”梅森问。
“那是救护车,不是运尸车。这里用什么车运死人我不清楚,不过我以为救护车来了就说明那家伙是受了伤,还没断气。”
“好吧,”梅森说,“说说看,还发生了什么事?来往的都是些什么人?”
“我叫不出他们的名字,”迪拉德说,“我只记下其中一个车牌号和某些特征,目前我所知道的差不多就是这些了。”
“你一直通过窗户进行观察?”
“我把灯全关了,把窗帘留个缝,用一架能放大两倍半的双筒望远镜对外面进行观察。我还有一架八倍的夜视望远镜,我常用它干这种事。”
“很好,还有什么吗?”梅森问。
“我摸黑记了个笔记,但是不开灯我是看不见记下的东西的。”
“把你能记住的告诉我们。”
“最先出现的是那个在波来罗海滩到处乱打听的家伙,瘦瘦的,动作很快,长着一个鹰勾鼻……”
“他叫蒙特罗斯·福斯特,”梅森说,“他是一个什么寻找失踪继承者和遗失财产公司的总经理。博雷曾在他手下干事,后来不知怎的突然辞职不干了。福斯特判断他肯定看中了什么有利可图的事情,想自己独吞。”
“也许吧,”迪拉德说,“总之,这小子是8点钟左右来的,在博雷那儿呆了有差不多15分钟,我把时间都记在小本上了。”
“这么说所有的人你都能看清了?”梅森问。
“是的。你们说叫福斯特的那个人来的时候,天还没全黑。再晚点儿,停车场上也还有点儿亮,完全能看清所有来人的特征。”
“很好,后来怎么样?”梅森问。
“那个叫福斯特的人走了之后大约5分钟左右没什么动静。我还纳闷,博雷这小子也该出来吃饭了,可他一直没出来。他好像是在等什么人或什么事情。大概8点20分左右,一个小青年开着一辆跑车出现了,乖乖,他风风火火地,‘咣当’一声把跑车开进入口就直奔10号房间去了。他从车里跳出来,‘嗖’地进了屋。当时天已渐渐黑了。”
“他敲门了吗?”梅森问。
“敲了。”
“他有多大岁数?”
“差不多22到23岁上下。开着一辆高马力的外国跑车。他停车的角度使我看不到车牌号。”
“我想这是马文·哈维·帕尔默,”梅森说,“他在这儿呆了有多久?”
“大约15分钟。他走了以后义来了一个女的,40岁左右,乖乖,瞧她那副派头,她进去的时候正赶上那男孩出来,她一副雍容华贵的样子,倒有点像您。她在那里呆了有10分钟。出来的时候又来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也许是看见了那个女人的车,认出了车牌子,或看见了那个女人或她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