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凡是不底和带有怯弱性的事件,都是为民众所不欢迎的。
民众爱严峻的统治者,甚于爱乞怜的人,他们对绝对的主义,较之对不知如何使用的自由还要觉得满意,就像妇女的性情,对于受抽象理论的感动,决不能像敬羡一种优越的势力一样。
他宁愿屈服于强者,而不愿去支配一个弱者,所以民众对精神是所受的威胁,并不觉得可耻,就像他们不觉得他的自由被凌,及至逼而反抗就以为可耻的,他们或许不知道遇的冤抑,但见到统治者举止的果毅,言论的坚利而终使他们服从到底。
若以一个具有高超真理而施行方面却是非常残酷的主义,起而反抗社会民主党,那么无论这个斗争怎样剧烈,这主义必会得到胜利的。
不到两年,我已了解社会民主党的学说和它的专门用途了。
社会民主党从它的经验中很知道实力的可贵,所以对于该党认为有实力的人,就攻击不遗余力,——实力实是不可多得的东西。
而在别的方面对于敌方的弱者极力颂扬,起初很小心,后来大胆地实行起来,且看弱者的能力如何而定。
他对于无权力意志的畏惧,还不若他对于资本平凡而意志果毅的人的畏惧为厉害。
他又能够使人民相信,惟有他才有和平的秘决;同时以不动声色的举动,乘群众不注意的时候潜施压力,或竟大胆的出而掠夺,得寸进尺,以拓张他的地位。
这纯粹是利用人类弱点的策略。假如对方不懂得以毒攻毒的战术,他这种策略是步步胜利的。
我们不得不对弱者告诫说这是一个存亡的关键。
在工场、商店中或群众大会及示威运动时所有的恫赫,倘使不碰到相同的势力,那是常常得到成功的。
工人迟早必定要被贫困所迫而加入社会民主党,资产阶级对于人类最合理的要求亦往往反对,这不仅是愚昧;也是不道德的,而且对于他们也无一些利益,而工人中就是极守纪律的,但也不得不固此退出工会而参加政治。
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对于保障工人权利和改进劳工生活的工会,和那阶级斗争中为政党作工具的工会,也已能够辨别清楚了。
社会民党知道工会运动的极端重要。所以就利它作为一种工具,因而获得相当的优势,反过来,资产阶级不能见及于此,所以便就失去了政治地位。
他们以为看轻工会运动。不使他按步的发展,便就可以使之消灭;或竟令它走入了不通的歧途。
如果说工会运动的祖国为敌有害的,那实届荒谬可笑的。实在说起来,那是恰恰相反的。
倘若工会目的是在改善国家的墓础中某阶级的生活状况而能获得效果,则其行动绝非和祖国为敌,倒是名正言顺的民族运动。
这样,工会运动对于社会思想的形成,有着不少的助力。没有了它,普遍的民族教育,便也无由中去着想了。
所以它的最大的功绩,便是在于除掉社会的流毒,根治身体的心理的病源,因以增加民族的一般的福利。
至于说到工会的本质,这便成为复述了。
假使在雇主之中还有不能明白的道理,甚或竟是误解了正义和道理的,那我们民众中一部分劳工,就可以起来反搞个人的贪婪无理,以之来保护全体的福利,还不但是为了权利,而且也是为了义务。
因为保持民众间的忠诚和信仰,乃民族的福利,这正和保持民众的健康,有着同样的功绩的。
因了待遇和不平而引起的反抗,如果在合法的司法当局未能够有适合的解决之前,那这种斗争的胜负,只好由最强大有力的一方来裁决了。
如果许多的劳力,和资本雄厚的某一雇主发生了抵抗,倘若在开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