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这里的院子更经过一番特别的设计,因此恐怕没有人看到我在院子里走动。”
“那么从三点到四点之间,你就没有不在场证明了。”田原警官单刀直入地说。
“是的,三点跟天坊先生谈完之后,我就叫女服务生来,告诉她客人快到了,等客人一到就先请客人去洗澡,四点要跟客人见面。快四点的时候,女服务生说客人已经在那边等了,而上述这段时间内我没有遇到任何人,也就是说,这段期间我没有不在场证明。”。
筱崎慎吾看着田原警官的眼睛毫无畏惧之色,他说话的口气也是淡淡的,没有任何抑扬顿挫。
“有个问题问了可能很失礼,不过还是想请问筱崎先生一下。夫人对古馆先生的感觉如何?”
筱崎慎吾露出恍惚的神情说:“这个嘛……我跟她说,我们男人之间都不介意了,你也不要太介意。而她也一直很努力这么做,当然了,碰面的时候还是会怪怪的,尤其是周围的人如果说了什么,她的心情会更不好。”
田原警官又询问筱崎慎吾,是否知道古馆辰人过去曾经故意中伤自己的继母与尾形静马的关系?
筱崎慎吾回答说,在今天以前他完全都不知道。另外又问到有关倭文子跟柳町善卫之间的婚约关系,他也回答说直到刚刚才知道,所以无法对这些事情作任何评论。
问讯进行到此,筱崎慎吾的反应都很平静。不过最后田原警官拿出的一样东西却让他情绪大为激动。
“筱崎先生,请你看一样东西。”
田原警官自桌子下面拿出那支藏刀手杖到他眼前的时候,筱崎慎吾立即反射性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他睁大眼睛注视着这支藏刀手杖好一会儿,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这、这好像是我的东西,是在哪里找到的?”
“在命案现场。你看,握柄这里有血迹。所以,古馆先生应该是被人用这个击打后脑而昏倒的。”
筱崎慎吾一听,立刻重重地坐回椅子上,擦拭着头上冒出来的汗水。
看样子,筱崎阳子并没有将这支藏刀手杖的事情告诉他。
“金田一先生,这是真的吗?”
“筱崎先生,刚才田原警官所说的全是真的。请问你这支藏刀手杖平常收在哪儿?”
筱崎慎吾以害怕的眼神看着那支藏刀手杖,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已经很久没看到这支藏刀手杖了。这本来是把军刀,因为战争结束后时局相当混乱,所以我把军刀改成手杖当做防身用的武器,可是后来我有了手枪,就不再用这东西了。对了,我得到名琅庄后,也就是昭和二十三年间,我还曾经使用过这支藏刀手杖。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拿来这里忘了带回东京,之后我就没有再拿过这支手杖了,想来应该是在房子的橱柜里。”
“阿系也知道你有这么一支藏刀手杖吗?”
“她知道,阳子也知道。”
“夫人跟奥村先生呢?”
“奥村也知道。倭文子嘛……我跟她开始交往的时候,偶尔也有时拿着这支藏刀手杖。不过,我不晓得她是否知道这支手杖里藏有利刃。”
“那么古馆先生也知道喽?”
筱崎慎吾很惊讶地看着金田一耕助说:
“对,古馆先生也知道。我曾经在他面前拔出这把刀给他看,当然,这是在他的要求下才拔的。”
不知道为什么,从拿出这支藏刀手杖开始,筱崎慎吾顿时好像泄了气,神色恍惚不说,甚至连反应、说话都非常迟缓,有点儿像喝醉酒的醉汉。
藏刀手杖出现在命案现场,又被当做凶器这件事情,似乎给了他很大的打击。
金田一耕助以前曾经在东京剧场的大厅见过倭文子。当时她以筱崎慎吾的助手身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