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老,不免流露出老谋深算的气息。大家都盯着这个有如“活文化”的老婆婆看。
井川刑警率先探身发问:“阿系,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如果是战前问这种问题的话,一定马上会被这位“继室夫人”大骂。
不过阿系也了解现在的状况,她很有风度地回答:“反正还不到一百岁,呵呵……金田一先生,你要问什么请尽管问。”
“好的。田原警官,请你开始发问。”
“好。阿系,我第一件要问的是星期五傍晚,独臂男子来了又消失的这件事。”
系女坐在椅子上,转头看着金田一耕助说:“关于这件事情,你问过玉子了吗?”
“问过了。”
“真的吗?”
“真的。”
“各位,如果当时玉子告诉我那个人是独臂男子的话,我一定会自己出来接待。我也是在他消失之后,才知道他是个独臂男子。”
“阿系,你也知道‘大理花之间’有地道吧!你怎么会命令玉子带一个身份不详的男子去那个房间?”
“老实说,我当时不觉得那个人是身份不详的男子。因为那天早上社长打过电话来,而且他还拿着社长的名片来。”
“可是你怎么会让他住有地道的房间?”
“因为这是社长的命令。”
金田一耕助也在旁边出声说道:“那么你去跟他问好的时候,‘大理花之间’是从里面锁上的吗?”
“不,我不知道是从里面还是外面锁上的,因为外面、里面都可以上锁。”
“钥匙不是放在房间里面吗?”
系女有点慌张地说:“没错,因此我才会怀疑他是不是从地道里跑出去了。唉!年纪一大,记性就不好了。”
金田一耕助注视着系女发愣的表情说:“阿系,后来你进过地道吗?”
“没有,我虽然精神很好,可是毕竟年纪大了,连走在普通路上都有危险,更别提地道了。”
“阿系,独臂男子的事情,你跟筱崎夫人提过吗?”
“我没有说,因为这件事情跟筱崎夫人无关,而且社长人又不在,我觉得不该惊吓到她。”
“昨天早上筱崎先生到达这里时,你可曾向他报告过这件事?”
“当然说了。”
“当时筱崎先生的脸色如何?”
“他当然是吓了一大跳。对了,当时筱崎夫人也在社长旁边,她好像非常吃惊,而且马上叫玉子来询问当时的情况。”
“筱崎先生后来进地道查看过吗?”
“我不太清楚……因为当时正好有客人要来……”
“筱崎先生是什么时候告诉你要找我来的?”
“昨晚深夜,因为这种事情不能拜托别人去办,于是今天早上一起床我就打电话去电报局打电报。那封电报几点传到您那里的呢?”
“早上九点左右收到的。我跟风间商量后决定要来,十点左右从新桥车站回电报。你们是几点收到电报的。”
“十二点左右,正好是吃午餐之前。”
“电报上说我会搭两点半的火车抵达这里,你把这件事告诉过其他人吗?”
“没有,我只跟社长和夫人说过。”
“那么客人们应该都不知道我要来这里喽?”
“是的,只要社长跟夫人不说,他们是不可能会知道的。”
“好的,谢谢你。田原警官,请你继续问。”
田原警官很小心地注意着金田一耕助和系女之间的一问一答,直到金田一耕助催促他,他才好像醒悟过来。
“阿系,听说你每天下午两点到三点之间都会去睡午觉?”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