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基因和拟于在连续发代中复制的基本特性运佳于此。道金斯在《自私的基因》一书中清楚地看到了这些复制的关系。我的朋友,未来学家托马斯·曼德尔(ThomasFMandel)也看到了这些。他身患肺癌,前景日益暗淡,但是在回答他的研究空间控制论的朋友时,他说道:
在开辟这个课题时我有另一个动机。说真的,自从在我的癌症被确诊以来的5个月中,这个动机达观地几乎贯穿在我所做的一切之中。
我曾想,像别的所有人一样,我的肉体本身不会永远生存下去,我猜测我留下的时间要比保险精算师所划归的更少,但是,如果我能伸展出去,触摸每一个我所认识的……我能献出自我所有的以及组成托马斯·曼德尔的特异模式,那么当我的肉体死去时,我不会真正地离去。……我的主体会在这里,成为这个新空间的一部分。
这并不是一种原始创新的想法,但不管怎样,值得一试。也许有一天某人能以某种曼德尔的元件来修复所有的碎片,而我可能是傲慢的后执的,温柔亲切的,富有同情心的,以及你们大家似乎感觉到我可能是的其他的一切。
人工智能的特定程式也可能产生有智能的机器人。但是我想,借助于神经科学中已发现的原理,我们能够建造一台软件通用型计算机,它能像人一样谈话,像我们的宠物一样可亲,能够想象隐喻,在几个不同的抽象水平上思考。
初级软件通用型计算机最低限度要会推理、归类和理解言语。我想,甚至初级软件通用型计算机将公认是“有意识的”,像我们一样以自我为中心。我并不是指意识的那些不甚重要的侧面,诸如觉察、醒悟、敏感、可激动。我并不是指自我意识,这似乎并不重要。我认为,自我中心的意识将是容易达到的;使它对智力有所贡献才是更困难的。
在我来看,逐渐更新换代的软件通用型计算机将会获得智力性意识,如可驾驭的注意力,心中复述,符合句法的语言产生,想象,下意识信息处理,对未来的策划,战略上的决策,特别是我们人类在觉醒或睡梦中的自言自语。虽然这种软件通用型计算机所运行的原理与我们的脑所采用的原理十分相似,但设计制作得相当仔细,从而在发生困难时能得以补救。我已经能够看到实现这种设计的一种方式,那就是采用那些达尔文要素和皮层接线的模式,从而产生三角形阵列以及随后的在模式异体间的六角形复制竞争。与我们自己的以毫秒级运转的脑相比,这些功能能以高得多的速度运转,就此而言,我们已经看到了源自“软件通用型计算机”的“超人智能”的一个侧面。如果软件通用型计算机能够达到新的组构层次(超隐喻meta-metaphor),那么它有可能为帮助人类迈出相同的一步,应在教育方面作些什么努力指明途径。但是,这是容易的一个方面,只是计算机技术、人工智能、神经心理学及对人脑的神经生物学的已有趋势的外推。从知识中来提炼智慧当然要比从资料中提炼知识需要更长的时间。然而,至少还存在3个难点。第一个难点是要肯定这种软件通用型计算机确实与各种动物(如我们人类)组成的生态系统相顺应。特别是与人类的生态系统相顺应,那是因为在紧密相关联的物种之间竞争最剧烈,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同类南方古猿和直立猿人皆不复存在的原因,也是为什么仅有两种杂食性猿一直生存至今(其余皆为素食动物,其肠子极长,从而从大量的食物中吸取卡路里)的原因。如果不是气候变化本身作祟的话,那么,我们更直接的先辈可能把别的猿和类人猿都作为竞争者清除掉了。未来的世界将是一场要求更高的斗争,以对抗我们智力的极限,而不是一张我们能舒服地躺在那里等候我们的机器人奴仆伺候的软吊床。
诺伯特·维纳
奥尔多二利奥波德(AldoLeop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