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脑中风病人有语言上的困难(失语症),在执行一种新的手、臂运动序列时也有相当大的困难(失用症),例如不能执行一种复杂的(虽并非新的)序列:从口袋里取出钥匙,找到所要的那枚,把它插入锁孔,转动钥匙,然后推门而入。
西雅图的神经外科医生乔治·奥杰曼在癫痫手术过程中用对脑的电刺激的方法证明,脑左外侧语言的专门化过程中有相当一部分参与听音序列。这些区域包括与勃洛加(Broca)区相邻的额叶,初级听皮层两侧额叶的顶部和感觉区背部顶叶的某些部分(西尔维厄斯(Sylvian)沟”周围区)。使人特别惊讶的是,正是这些区域似乎也紧密地参与口一脸运动序列的产生,甚至参与非语言序列,如模仿一系列面部表情。
命名大脑的不同区域的危险之一是,我们指望称为语言皮层的区域完全和语言有关。但奥杰曼的资料表明,皮层专门化在本质上远更泛化,它与各种新的序列有关:手与口,感觉与运动,模仿与叙述。
许多种动物不仅能学会抽象的符号和一种简单的语言,而且有些显然能学会归类。确实,动物常常会泛化得过头,其发生的方式就像一个婴儿总有一个时期把所有成年男子都称为“爸爸”一样。有一些关系是能够学会的,如“是一个”(is-a)或“…比…更大”(Is-fahan);一只香蕉是一种水果,一只香蕉比一个核桃大。
与智力更接近的是作类比、隐喻、明喻、寓言性比喻和产生思维模型的能力,它们包括对关系的比较。我们在is-bigger-than(…比…更大)和is-faster-than(…比…更快)之间作一种不完全的类比,推断出bigger-is-faster(更大的是更快的),即是这种情况。
我们人类的思维能在~个人们所熟知的领域中运转(如把一个文件放人文件夹中或扔在废纸篓中),且能把这种关系带至人们不那么熟知的领域,如存入或删除计算机文件(可能借助于在屏幕上移动光标)。我们能在一个思维领域中作一种表示,在另一个领域中对此加以解释。所有这样的映射均在某处不再成立,用罗伯特·弗罗斯特(RobertFrost)’的话来说,那就是我们必须了解我们能把~种比喻外延至多远,并且作出判断什么时候这种外延才是安全的。
让我们来考虑一下昂伯托·埃科(UmbertoEec)所建立的从一个领域向另一个领域的映射;
事实是,世界在苹果(Matosh)计算机的用户和MS-DOS”兼容的计算机用户之间分裂了。我坚持认为,苹果计算机是天主教徒,而DOS是新教徒。确实,苹果是反改革派,深受耶稣会会士的“教示’的影响。它是亲切、友好、调和的,它告诉其虔诚的信徒,他们必须一步一步前行,直至(如果不是天国的话)他《1文件被打印出来。它是问答式的;其启示的精髓是用简单的公式和华丽的光标来传授的。每一个人都有得到拯救的权利。
DOS是新教徒,或者甚至是加尔文教派的。它允许对《圣经》教旨作自由的解释,要求作困难的个人决定,把对《圣经》隐晦的解释强加于用户,并理所当然地认为,不是所有人都能获得拯救。为使系统顺利运转,你得自己解释程序:它离巴罗克式的狂欢者乐园十分遥远,用户被封闭在他自身内心烦忧的孤寂之中。
你可能会反对说,随着视窗(Windows)的引入,DOS世界已经越来越相似于苹果机的反改革派的容忍态度。视窗表示一种圣公会式的分裂和在大教堂中的宏伟仪式,但是总是存在回到DOS,按怪诞的决定改变事物的可能性……。
那么,蕴涵于两种系统之下的机器密码(或者环境,如果你喜欢这样称呼的话)呢?呵!那可是和“旧约”类似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