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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包容许多涵义,这对同时能记忆尽可能多的信息肯定是重要的。

    因此,关于工作记忆最初的诫条之一是:它似乎是一种有限的高速暂存存贮器,较适合于记忆5-6项,要是翻了2倍,情况就更糟。这对智力(肯定对智商测试)可能有某些意义。但是智力活动的关键特征是创造性发散思维,而非记忆本身。我们所需要的是一种将能作出良好猜测的过程。

    语言和智力是如此强有力,以致我们通常认为多多益善。但是进化理论学家热衷于证明进化充满了盲端稳定性,这种稳定性防止那种直线式的“进步”,他们喜欢指出有多种用途器官所参与的进化的间接途径。许多器官实际上是多用途的,随时间改变其功能的相对比重。〔充的气体交换器官(因其在平衡浮力中的作用,被称为“游泳气囊’勺——鳃何时变成肺*如果可以与计算机软件作类比的话,那么与任何其他的器官系统相比,脑变成多种用途要容易得多。脑的某些区域确实也是多种用途的。

    因此,在探索预见或语言的神经机构是如何起动时,我们必须记住,其机制可能为多种功能服务,其中任何一种均能为自然选择所驱动,有时因此使其他功能受益。它们与建筑学家调之的基础设施(如复印机室,邮件收发室)很相似。例如,嘴是一种参与饮水、尝味、吸收、发声和情绪表达的多用途的“基础设施”;某些动物也用它来作呼吸、降温、角斗。付钱买一样东西,而无偿得到另一样东西,是一种耳熟能详的市场策略。人类的何种能力有可能是伴之而生,就像众所周知的付了饮料钱伴之可得一份“免费午餐”那样呢?特别是,句法或计划能力是否有可能只是因为它们能在闲暇时间使用一种“基础设施”(基础性能力),而与某种别的能力相伴而生呢?

    我意识到,“免费午餐”的解释将伤害进化理论中严格的适应论学派的加尔文主义信徒”的情感,他们认为对每一个不起眼的特征都必须付出代价。但是斤两悬殊的核算并非总是最要紧的东西。正如以前所指出的(增大一个也增大所有的),哺乳动物大脑的增大并非零零碎碎的。“免费午餐”只是以另一种方式来考察最初的适应论者本身所强调的问题。达尔文在对适应作一般性强调时,提醒他的读者要注意功能的转换是“十分重要”的。

    在功能转换的过程中(例如从鳃转换至肺),可能存在一个多功能时期(其实它可能持续至永久)。在这一时期中,在自然选择之下,原来是为实现某种功能的解剖特征,现在对某种新功能趋之若鹜,远远超出了迄今为止自然选择已对这种新功能所作的安排。肺的呼吸功能是从早先的漂浮功能转化而来的。那么,是什么样的脑功能带动了其他脑功能的发展呢?它能为我们对智力的认识提供某种启示吗?

    我们肯定热衷于以结构化的方式把事物串在一起,这些方式远远超出了其他动物所建立的序列性。除了把词组成句,我们还把音符组成旋律,把步子组成舞蹈,把叙事以程序规则组成游戏。结构化的串连特性有可能是大脑用于语言、讲故事、超前计划、游戏和伦理行为的一种普遍重要的能力吗?对于这些能力中的任一种的自然选择有可能增强共同的神经机构,从而使语法加以改进后用来扩展超前计划的能力吗?

    在考虑器官的转换时,十分重要的是要记住自一种功能向另一种功能转换的可能性……

    达尔文,《物种起源》

    人类高于猿的某些能力(如音乐)颇令人困惑不解,因为很难想象环境会赋予音乐天才进化上的优越性,而不赋予那些五音不全者。在某种程度上,音乐和舞蹈肯定是某种神经机构的继发性功能,这种神经机构由更受自然选择影响的有结构的成串行为(如语言)所形成。

    还有什么别的高于狠的能力也可能一直处于自然选择的强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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