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
下班前,他给父亲打了电话,问给红雨做的饭送了没有。父亲说送了,他和邵宽城他妈一起送去的,此时正在回家的路上。邵宽城问:见到红雨了吗?父亲答:见到了,还和她聊了一会儿呢,红雨精神还行。邵宽城问:送的饭红雨吃了吗?父亲说:没有,她说现在不饿,等饿了再吃。邵宽城问:她父亲在家吗,没给你们脸色吧?父亲说:她爸在家,态度还行,还说谢谢来着。就是他家小保姆老是板着脸,让她帮忙拿盘子装菜也爱搭不理的。
邵宽城悻悻地说:“我知道那货,太闹心了,烦人!”
父亲问:“什么?”
邵宽城说:“没什么。我回家鸟。”
晚上,邵宽城吃得很少,食不甘味。一连很多天了,他都没有按习惯饭后外语。他躺在床上,这是一天中唯一可以安静独处的时刻,他拿着手机,在被窝里,开始给红雨发信息。
“寂寞空虚冷,求关注。”
他发了第一个信息,然后焦急地等。
三分钟后,红雨回信了:“羡慕妒忌恨,没病多好!”
邵宽城发第二个:“妹纸一个人吗,休息了吗?”
红雨很快回信:“我爸刚下楼,我刚跟他聊天来着。”
邵宽城发:“聊得HP吗?”
红雨回:“恩。我爸这些年,表面挺风光,内心很孤独。”
邵宽城发:“你问你爸杨锏的事了吗?”
红雨回:“问了。他说杨锏给他打电话想请他帮忙看东西,听说我住院了就说过来看看我,我爸说杨锏想追我。”
邵宽城立马不淡定了,马上扣住这个话题,发泄醋意:“擦!这货真够逆天的,才认识你几天呀,居然成你屌丝了,没跟你约炮吗?真是节操碎一地!你俩到底要闹哪样?”
邵宽城这一大串指责,显然误伤了红雨,她马上反击:“买嘎的,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可以说脏话吗?”
红雨恢复了她常见的口吻,倒是说明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比早上好多了。邵宽城暗笑一下,发:“说吧,我还不喜欢你太文艺呢。”
红雨回:“懒得说了。躺枪我忍。”
邵宽城:“说吧。”
红雨:“滚!”
邵宽城:“尼玛,真说脏话呀?”
红雨:“我吐血身亡行吗?”
邵宽城又笑了一下:“别!我都吓尿了。”随即正经下来:“方便通话吗?”
红雨:“信息!”
邵宽城:“我想听一下中国好声音!”
红雨:“晕!我声音好吗?”
邵宽城马上把电话拨过去,响了一下红雨就接了。邵宽城说:“喂,我想你了。”
红雨答了句:“噢。”声音还沙哑着,但依然好听。
邵宽城问:“你想我了吗?”
红雨对邵宽城的爱哭,和这种卿卿我我的腻歪,通常不回应的,只说:“恩,还好吧。”
邵宽城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追问:“还好吧神马意思,别那么内向可以不?”
红雨说:“想你呀。你送的饭那么好吃,我得罪谁也不敢得罪你呀。”
邵宽城说:“你前两天说想结婚,说想要个孩子,你真想吗?”
这个问题让电话那边语迟片刻,之后才答:“你想吗?”
邵宽城说:“我问你呢,你想吗?”
红雨习惯地强硬:“你不想回答就算了,就不聊这个了。”
邵宽城连忙答:“我梦寐以求。”
又问:“你呢?”
红雨再度沉默片刻,终于答:“我夫唱妻随。”
邵宽城全身舒服,说:“哎呦喂,我全是眼泪!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