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路线,没有证据吧?”
“当然没有证据,不,是最初没有证据。第一,他不可能去四谷警察署要求看过去的事件的记录。关于久米伦也死亡的情况,要么他又用别的方法进行了调查,要么对梅崎定男谈的情况感到了满足。可是,假如他希望见到久米悠子的话——这只是一种假定——他采取的什么方法呢……?”
“可能和你想的一样吧。首先问以前她住过的公寓,要是已经从公寓搬走了,他要么去区政府查居民登记表看她搬迁的新地址,要么去找她的熟人去了解……”
佐佐木的口吻,与其说他是自己这样想,不如说是想听听乌田的意见。
“是这样。因此,我又打电话问了一下……”
“给谁打电话?”
“给‘加尔丹’剧团服装部的佐伯女士。悠子说佐伯是她的高中同班同学……我曾给剧团办公室打过一次电话询问久米的遗孀现在的住址,一会儿佐伯来接电话,很恳切客气地告诉了我。她说话的声音,就像是唱歌一般,可以想象她一定是个美人儿……”
“你又给她打电话问什么了?”
“我问她最近有没有人像我一样问过久米悠子现在的住所。”
“她怎么回答的?”
“她说,有,还有一个人在3月4日星期五晚9时左右打电话问过久米悠子的住址。她并且详细说明了记得那个时辰的理由。”
据佐伯说,听说话的声音,对方是一个中年男人,说话沉着而有礼貌。当佐伯问他是否是久米先生的朋友的时候,他说是,并有点儿慌张地说,他长期住在外国,不知道久米已经去世了……。说完就放下了话筒。听他的声音,有点儿九州口音。
“这次是九州口音吗?”佐佐木说。
“模仿关西腔和九州腔并非难事,连稍微有点经验的电视演员都能做到。重要的是3月4日这个日子有问题。”
“发现了翠的尸体以后,永原茜是怎么说的?”
“她说3月4日的傍晚,翠去后边一家教钢琴,她从下边的马路上喊翠的时候,曾发现有一个戴眼镜的眼生的男人向翠的背后靠近……”
“是的。”
“还有,3月5日中午以前,久米悠子突然在偏房房门入口处的木架上发现了那本杂志。还有,绿宝石饭店柜台管事提供证言说,同一天,即3月5日下午3点左右有人打来电话问永原翠下次什么时候来饭店弹钢琴。”
“是呀,这样一摆情况,得出的印象是,1月10日到12日和3月4日到5日,有一个或是两个中年男人到处探听翠和悠子的情况。”
“多半就是一个人。”
“嗯……翠被杀死了,悠子呢……”
“我觉得那个诡秘的男人还要去接近悠子……”
“为什么?”
“不清楚。原以为是受悠子的委托杀死翠的,但若是那样的话,他就不会特意向梅崎打听翠和悠子的情况了。”
“是不是还要杀死悠子呢?”
佐佐木说这种话好像也没什么可靠的根据,但乌田却不由得大吃一惊,说道:
“但是……找不到杀害两个女人的动机呀。可是,不论他的目的是什么,我总觉得那个男人一定还要去接近悠子。”
“要监视悠子。”佐佐木斩钉截铁地说,像表示决心似地站起身来。
在那只有远处传来的风声的酒吧间里,史子用成熟、温柔的声音对大湖说:
“我觉得我们两人现在已经像是一个人分成的两个身子了,但愿你也有同感。”
“当然,我非常……”
“谢谢!——我们将今夜的共同体验深藏心中,将来如能拥有属于我们两人自己的时间,该有多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