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弱呢!”萧大炮嬉皮笑脸地说。
“别磨牙,叫顾富波起床,头痛可以吃药,他八成是酒精中毒!”高丽黛说着,匆匆回睡房更衣去了。
萧大炮耸肩表示无可奈何,懒懒地向他们卧房过去。“阿琪,你真好福气!”他翘高了大拇指说。
宋琪当然明白萧大炮之所指,心中暗怨着高丽黛老是“不修边幅”,经常衣着暴露出现在大众跟前,当然,萧大炮说出这样的话时也是心术不正的!
宋琪没理会萧大炮,赶返睡房内。
高丽黛正忙着更衣,她好像有了极大的决定,好像马上赶着去办什么事情。
“你打算上哪儿去?”他问。
“我们的护照今天应该下来了!”高丽黛回答说。
宋琪恍然大悟,说:“原来你所谓的蜜月旅行,为的是逃避现实!”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故作惊愕的形色,反问说。
“日本流氓‘黑田组’威胁上门了,你打算逃避,所以出门去作蜜月旅行……”
“哼!日本人关我屁事!”
“他们口口声声指你夺了他们的钱财!还有东京人寿保险公司的一份赔款!”
高丽黛忿然双手叉腰,冷嗤说:“常言说得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若做了什么坏事,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找我而偏要找你,显然是觉得你好欺侮,对吗?”
宋琪即时口张舌结,答不出话来。
“你是相信我的话,还是相信那几个日本人?假如说你对蜜月旅行不感兴趣,大可以放弃,我觉得此地空气闷浊,必须要外出走走,再不然,你仍对我的身分疑惑,不妨提出离婚,我会接受的!”她很愤慨地说。
宋琪等于自讨没趣,触了一记大霉头,呐呐说:“我无非是想了解真情实况,能对你有所帮助!”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我要旅行去,你留在H港去应付那几个日本人及和阮难成那批无影踪的魔鬼去斗法吧!”她套上了一件洋装,进入洗手间去洗漱去了。
宋琪倚在洗手间的门首,改变了语气,说:“许多事情简直把我搞胡涂了,究竟你有没有那枚猫眼石?”
“我所有的行李和财产你全搜查过了!”她一面漱口,含着满嘴的牙膏泡沫说。
“也许你存在银楼的保险橱内呢?”
“贼人的侦查力量比你高强多了,这种价值贵重的东西,随便收藏到那儿去,绝对会被他们侦查出来的!”
“那末你持有那么多的钻石首饰,又是打哪儿来的呢?”
高丽黛草草擦了一把脸,愤然将毛巾扔在地上,说:“我不接受你的盘问!”她出了洗手间坐落在梳妆台前开始梳头,继而又绘眉毛,抹口红。
“我仍在怀疑你的财产的来路!”宋琪又说。
“那不干你的事!”
“我们是夫妻,还有什么事情值得相瞒的?”
高丽黛坐到床沿上去穿玻璃丝袜,把一条大腿翘得高高的。“假如说,你对我怀疑,大可以立刻离开我的屋子,这也是我的财产之一,如果你认为它来得不明不白又是肮脏的话!”
宋琪好像是受了辱,骤然之间脸红耳赤,呐呐说:“丽黛!你是有意凌辱我吗?”
“你在无理取闹!自取凌辱!”
“和你结婚以来,遭遇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我能不起疑心吗?”
“你去起疑你的,关我屁事!”她穿上了高跟鞋,拾起手提包,怒冲冲地出了房门。
顾富波已整理好了衣裳,他并无大恙,只是贪酒之后着凉患了重感冒而已,眼泪汪汪的加上了流鼻涕,其实只要吞服两剂感冒特效药就会好的。
“我们走吧!”高丽黛一挥手,即迳自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