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原教子和桐生嗣朗的关系是奇妙的,一个公寓娼妓和一个提出辞呈的警官频繁相会,对和他们有牵连的案件进行推理。
他俩偶尔也意识到这种奇妙的关系,都有点难为情。但马上又埋头于案件的推理及研究中,把难为情和害羞忘在脑后。
搜查总部好象是根据教子的思路的推理开始了工作。
忽然有一个不速之客前来访问教子。
“由美子!”
教子一看来客,不觉大吃一惊。教子没把自己的住址告诉过来客,她一定是向别人打听到的。当公寓娼妓的妇女,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世,彼此之间都很少来往。洗手不干以后,就更忌讳和过去的同事来往。
先前教子和桐生去找天田宏,意外地遇到和山形同居的日比野真由美时,就吃了真由美的闭门羹。
现在真由美主动找上门来了。教子在吃惊的情况下,叫出了真由美过去的名字。
“突然来打搅你,很对不起。前些日子你到我那里来的时候,我太失礼了,请你原谅我吧!”
真由美认认真真地向教子道歉。
“你可别这么说,你来我这里,我太高兴了。我这里又脏又乱,请进来吧。”
真由美有点不好意思,教子连拉带拽地把她请进家中。从真由美心事重重的表情,可以看出有重大事情来和教子商量。
“我有点儿事只有和你商量,再没有可以商量的人了。”
俩人一坐下,真由美马上说了这样的话。
俩人在一起工作过的时间很短,关系也并不怎么亲近,现在来找教子商量事情,大概是关于凶杀案件的事吧。
“我很高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事,一定帮助你,有什么事你说吧。”
教子一边为真由美好沏好今天刚买回来的名声很好的咖啡,一边这样说。
“只有教子小姐理解我。”
“是关于山形先生的事吗?”
“求求你,帮助帮助山形吧!”
真由美恳切地说。
“山形先生怎么啦?”
“山形先生快要死啦。”
真由美说得很不具体,教子摸不着头脑。
“原来他不是摄影师,而是曾根崎组的刺客,正在伺机刺杀敌对暴力团的头目。”
“你说什么?!”
突然出现了曾根崎组的名字,使教子大吃一惊。
“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山形原来是曾根崎组大干部滨野的打手。山形全告诉我了,他说可能再也见不到我了。”
“你说的滨野,是曾根崎组头目在贝尔海姆松涛公寓前边遇刺时的那个保镖吗?”
“你知道啊。”
“不是登报了吗?”
她们俩人都感到吃惊,特别是教子,当她听到与奈美、熊泽、天田案件有重大关系的滨野与真由美的同居伴侣有密切关系时,不禁对这种不幸的因缘感到愕然。
“是呀,是山形对滨野感恩,主动提出志愿当刺客的。他要和滨野一道为曾根崎组的大头目报仇,伺机刺条敌对组织的头目。”
“那样一来,山形即便活下来,也将成为敌对暴力团全体成员的暗杀对象。”
“是呀,因此我才想设法劝阻他,教子小姐,你帮我想想办法吧,只有你才能给我帮助啊!”
“你报告警署了吗?”
“一报告警署,山形就得被捕呀!”
“可是,总比被杀害好吧?而且若是能够在刺杀敌首之前加以制止,山形先生也构不成犯罪。”
“可是,我若向警方告发的话,山形决不会饶恕我的。他说他若不为滨野豁出命去,就没脸作人。”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