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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出来,你有一双和我一样的眼睛。"他说着握了握我的手。

    奥斯卡说:"这药绝对不要吃。"他叫我们把药扔掉。

    杰克逊开始给注射器消毒。他说:"我当过卫生兵,打针没问题。"他第一个给我打了海洛因。

    杰克逊拍着我的屁股说:"阿龙,跳舞吧。"

    我站起来照了照镜子,莫卡细致而完美的化妆技巧,使我简直换了一个人。沙布洛将烟和玫瑰花递给我,问道:"要什么曲子?"我顺口说:"要舒伯特的曲子。"大家听了都笑起来。

    眼前漂过甘甜的雾气,我觉得脑袋昏沉沉的。慢慢伸了伸手脚,关节就像上了油一样,滑润润地流遍了全身。每呼吸一次,就感觉自己身体里五脏六腑都涌了出来,自己仿佛变成了木偶一样。房间里充斥的烟味不断抓挠着我的肺壁。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木偶,听凭别人的摆布,我成了最幸福的奴隶了。鲍布叫着再做得色情一些,杰克逊让他闭嘴。奥斯卡把电灯全关掉,将橘黄色的射灯对准我。我的脸扭曲变形,表情很恐怖,瞪着眼睛,浑身抖动。我一会儿高声叫喊,一会儿低声喘息,用手指蘸果酱吃,一边喝酒一边大笑,还翻着白眼念着咒语。

    我高声背诵着吉姆·摩利逊的诗句:

    "当音乐终止时,音乐终止时,所有灯光都熄灭,兄弟生存在海底,我的妹妹遭杀害,当音乐终止时,所有灯光都熄灭,所有灯光都熄灭。"

    我的唾液像白色的软糖一样堆在舌头上,我拼命地抓挠自己的胸脯,腰部和脚尖都粘乎乎的。我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下子瘫软无力。

    我抚摸着坐在奥斯卡身旁的黑女人的脸蛋,这个女人的腿很长,脚指甲上涂着银色的指甲油。

    沙布洛带来的肥胖的白种女人,欲火熊熊地盯着我,铃子被杰克逊在手背上注射了海洛因,疼得脸都扭歪了。黑女人似乎已经醉了,把我扶起来,她自己也站起来,和我跳舞。达赫姆又往香炉里扔了一些迷幻药。紫色的烟雾升起来,阿开蹲在香炉旁吸着烟雾。黑女人的体臭和汗味一齐朝我扑来,我几乎被熏得晕过去。那气味就像内脏发酵似的难闻。她个子比我高,腰也粗壮,手脚却很细,一笑露出一然白牙。她脱光了衣服,发白的乳房高耸着,

    她身体轻轻颤动着,双手捧着我的脸,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她的腰部紧紧贴着我,将她的手伸向我的腹部。她的舌头来回舔着我的牙床,我被黑女人的气味熏得直想呕吐。

    阿开爬过来搂住我,对我说着"真够硬的呀。"我的嘴角流出了一团粘液,此时,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

    汗津津的黑女人来回舔着一丝不挂的我。她盯着我的眼睛,用火腿肠味的舌头吸着我大腿的肉,她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张着大嘴笑个不停。

    在我旁边,其它的人都在地上趴着,扭动着;颤抖着,呻吟着。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而缓慢地鼓动着。其余器官都已溶化了似的。

    黑女人骑在我身上,以极快的速度旋转起她的屁股来。她脸朝上仰着,象奥林匹克运动会上的投标枪的选手一样喘着粗气,长长的胳膊紧紧抱住我的臀部,剧烈的疼痛使我叫出声来。我想要推开她,可是黑女人的身体仿佛涂了润滑油的钢铁一样,清腻而坚硬。痛感一直传导到身体的中心,下半身产生了一种被揉搓的快感。这快感升到了我的头部。脚尖烧灼般燥热,肩头开始颤抖,我想喊叫,可是喉咙好像被土著人用血和油煮出来的汤堵上了似的,直想吐。黑女人大口喘着气,笑着,点了一根又长又黑的烟抽起来。

    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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