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因为炽烈,常常让我们迷失。
三亚就是太阳,三亚因此常常让我们迷失。古人告诉我:三亚在路的尽头。路的尽头,应是在天上。天上最亮的地方是太阳。三亚因此让我们曾经迷失了很久……
在路的尽头迷失后,我们才可能把疲倦的双足老实地安顿下来。当双足停下的时候,你的目光才可能忠实和清醒地不再左顾右盼。可是在三亚,你会发现,当你的双足停下的那一刻,你的目光则开始了最不安宁的躁动。这是因为,这里的阳光太炽烈,炽烈得你立马想卸下身上所有的衣衫,然后一丝不挂地去融入属于大自然的那片绿与光、沙与海的世界里,那种感觉与惬意会使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顷刻间烟消云散,于是你重新变成了你。这时的你,成为自由的你和幸福的你。那一刻,你的心里会情不自禁地迸发出一句诗:啊,活着是多么美好!
“活着是多么美好!”这样的话,只有在三亚你才能真正喊出来,才能真正地体味其意。因为三亚没有人类工业文明和精神文明所带来的污染,天与地之间依然不曾夹杂着一丝有毒和有味的烟雾与弥漫,空气清新得仿佛在天外,甚至站在那些海岸边连海水的咸腥味都极少闻得……
这就是三亚。
阳光是那样的充足和炽烈,如太阳就在头顶,伸手可触,于是顺手摘一张椰叶掩在头顶,成为了当地几千年不变的一种民风习惯。潮汐会使这里的雨常年丰沛。有大雨,必夹着台风,那时的雨大得惊心动魄,瓢泼倾盆,连海面都会像一只沸腾的巨锅泛着滚动的气泡;小雨蒙蒙时,沙滩被洗涤得晶莹剔透,山林陆地则被滋润得流绿滴翠。于是各种各样的花儿与草木争艳泛青,尤其是热带果林呈现的椰子、芒果、菠萝、香蕉等,像一串串金铃银果,挂满枝头,随风摇曳,展尽南国风情。
四季是春夏,而没有冬天的境域,定是更多的丰收。
在三亚,收获最多的不是椰子和芒果,也不是香蕉和菠萝,而是梦——人的所有可能遐想到的梦。
三亚是何处?三亚在梦的开端。
那梦,有期待来临的青春诗意;那梦,有希冀黄昏的暮年宁静;那梦,带着几番冲动的追求豪情。那梦,藏着母性的美满与幸福。不管男女老少,都会在这里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梦。
躺在沙滩,枕着的是海涛叠出的梦境。这样的梦,连着天,连着地,如入琼瑶仙境……
跃入大海,仰望在海面上所闪出的页页梦画。这样的梦,深邃而飘摇,荡然而幽情,如坠渊谷,如入云端……
步进绿林花丛,抚摸与亲吻飘香的梦境。这样的梦,半醉半醒,赛过活神仙……
三亚可以带给你许多别处无法感受的浪漫与诗意,是因为她有得天独厚的在中国乃至全球独一无二的美景与自然,以及美景与自然所带来的独善其身、独占鳌头、独具一格、独领风骚的魅力。
这魅力,可以征服天下所有人,使善良的更加善良,使邪恶的脱胎换骨,一切不可想象的事最终成为一种可能和现实——
刘兰、袁隆平、莫白,这是三个完全不同背景的三亚人,他们其实原本都不是土著三亚人,然而他们又是三位给我留下很深印象的新三亚人。
刘兰是山东烟台人,长得标致而小巧玲珑,是我见到的有数的几位三亚官方机构的年轻公务员中比较漂亮的一位姑娘。
第一天采访,接触的就是刘兰,她不是我的采访对象,可是无意间的问题却让我有了对新三亚的最初的认识。
“小刘,听你的口音不太像是三亚本地人。”我问。
见人总会莞尔一笑的刘兰,朝我甜甜地一笑,说:“我是烟台人。不过现在已经是真正的三亚人了。”
“她是我们三亚人的媳妇。”开车的陈师傅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