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下,都显得十分僵硬。
但是高翔却没有注意。
非但高翔没有注意他们,连木兰花也是未曾注意他们。
而那个病人却正是林胜:那医生则是黄永洪!
木兰花道:“我只不过是从报纸上得知了一些经过,详细的情形怎样,我想你应该向我说一遍了,我或许可以提供一些意见。”
“好的,我们回病房去。”高翔提议。
木兰花点头答应,在护士的扶持下,她和穆秀珍回到了病房中。高翔也跟民进去,直到他们进了病房,林胜才吁出一口气来。
他忙道:“你是在开什么玩笑,将我和木兰花姐妹放在同一个医院中,你究竟是在闹什么鬼?”
“嘘,低声些,只有这样才最安全。”
“安全个屁,刚才找还听到木兰花在和高翔说,最显眼的人,便值得怀疑——”他打了一个冷战:“她甚至是指着我说的。”
“真的?”黄永洪世骇然。
“当然是,刚才高翔这样子瞪着我们,你没有看到?我要出院了,我要离开这里!”林胜握着拳,不耐烦地地说着。
“你就这样子满街乱跑?”
“这不能拆纱布么?”
“不能,至少还要三天!”
其实,黄永洪心中有数,纱布是早可以拆除的了。但是这笔钱在什么地方,还未曾有着落,他却不想拆去林胜面上的纱布。
他曾派人踉踪过梦娜,也是一无头绪,因为梦娜发现有人跟踪她,就根本未曾再上火车站去过,然而,梦娜却已用电话询问出了,有两只大箱子,放在八十四号行李箱中,已有七天了。梦娜假作是打的长途电话,要管理处再多保管一个月,她会付费用的,管理处也答应了。
梦娜没有采取什么行动。黄永洪当然也得不到线索。
而林胜并不知道他曾经被黄永洪和梦娜逼供一事,他仍在坚持要等他出院之后,冉来分那笔脏款,当然他也是存心不良。
他着急地道:“三天?哼,只怕我们立即要被发觉了!他们对一个满头满脸是纱布的人,会不起疑心?而且这个人又是你送进院来的!”
黄永洪打厂一个呃。
林胜所说的是实情,他的底细,警方是知道多少的。警方一对他怀疑的话,林胜自然逃不过去,黄永洪并不厚爱林胜,但是巨款的神秘,还在林胜的心中!
他压低了声音,道:“解决她们。”
“谁?”
“木兰花和穆秀珍!”
“你下手?”
“不,是你!她们的身子,还未曾十分复原,每天要进食许多药物,你日夜都在医院中,要害她们,太容易了!”
林胜吸进了一口气。
他也知道,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下,要害木兰花姐妹,并不是难事!
黄永洪和林胜两人好一会不出声。
结果,是黄永洪打破沉默,低声道:“我可以给你毒药,你将她们要服的药换去,我们今天晚上就下手,事不宜迟!”
林胜“哼”地一声,道:“是我今天晚上下手,不是我们!”
“怎么样,”黄永洪听出了林胜声音中的不满:“抢国家基金银行的不是你么?”
“当然,但是你却比我分得多。”
“好,你不愿意干也可以,留着木兰花在世上,看是谁不得了。”黄永洪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神气,向外走了开去。
林胜的面上,扎满了纱布,他脸上的神情如何,自然看不出来。然而从他胸口起伏的情形来看,他的心中,分明是怒到了极点!
黄永洪走开了几步,才听得林胜以十分干涩的声音叫道:“站住,好了,就是今天晚上动手吧,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