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我说道,“假如我是王,我定不会如此!”
“啊!你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你以为你是什么?你竟然敢说自己是王?”郁儿大惊失色。
突然身后冒出一串哈哈大笑的声音,等笑够了之后,只见那人道:“好热闹啊!不知道几位在商量什么呢?能让我参与进来吗?”
我们回头一看,竟然是进桉!身边还有两个小弟。该死!居然在这里碰到了!只盼着他并不认识我们了。
“嗬!郁美人啊?这两人应该是外来的吧?你可知带外来人进来是死罪啊?”进桉冷笑,“这两日倒让我好找,没想到你竟自己回来了,有点意思…”
此时他玩味的语气就像是牢牢抓住了猎物的咽喉,掌握在股掌之中。
可是,继那个胖女人之后,又一个称呼郁儿为郁美人的人,这郁美人到底是什么地位?
还没来得及多想,郁儿便抄起了旁边墙上挂着的胡瓜,此瓜性淫,只在安禄山的杂书中见过,而此时就这么劈头盖脸向进桉砸去,砸个稀碎。郁儿怕没多少效果,然后又拿起墙角的美人舞过的金盘,砸得那三人乒乒乓乓作响。
“快走!”郁儿令道。
可是这里是鹊宫啊!我和小董瞎跑两下就看不到郁儿的踪迹了,干脆跳到了天堂池子里,可那些男男女女好像并没有受多少影响,只是自顾自依旧迷离,偶尔有被撞到的人,才免不了牢骚一声,便继续沉迷,显得异常的妖冶怪丽。
可就是这失神的当口,反倒被藏青禁卫军团团围了起来,一个个长矛指着我俩动都不敢动。
“擅闯鹊宫者,其罪当诛!把这两人拖出宫就地执法!”一个禁卫军长官说道!
“怎么办?小董,他们要干死我们,为什么没有审判?”我小声问背后的董自悦。
“我也不知道啊!老大,我们的生死都在你手上,就看你表现了。”
难道有小董这份信任,我便鼓足了底气:“你们的王在哪里?我要见他!”
“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见我伟大的王?”禁卫军长官一脸鄙夷,“乡野外来者不知天高地厚!”
“小董,他们居然敢嘲笑我们,应该怎么办?”我又低声问背后的董自悦。
“少他妈的在哪里嘀嘀咕咕,走!跟我们到外面去,省得把这里弄脏了。”禁卫军长官又说道。
“砰!”
周围一片寂静,唱歌的不唱了,跳舞的不跳了,咿咿呀呀的男人们不再咿呀,更重要的是,那个废话的禁卫军长官再没有说脏话的能力了。
“我最讨厌别人爆粗口!”
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脑袋,我吐出了这句。而眼下全都是伏倒的人体!双手合十趴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稍一片刻,有使者战战兢兢小步走到我跟前,道:“王,有请二位。”
转过亭阁,看到楼梯需要拾级而上,跟着使者爬了百层台阶,才看到假山上的平台,数座宫殿次序坐落。正中间的那个便是王的寝宫。那使者进去通禀一番,出来后便做出请的手势,指引我们进去。
青纱幔帐后面,有个年轻的声音道了句“撤下去。”接着就看到了一列舞女有序从帐中撤出,却是比天堂中的女子好上不止一倍的姿色。
女色不可随意留恋,更何况是别人家的女色。我随逝者进入,却被示意不能行到王的跟前,于是乎,我与他之间就隔着这一层青纱幔帐,只能窥得幔中模糊身影躺在卧榻上。
“刚才的声响是你作的?”帐中的声音轻盈低沉。
“既然你识得这声音,应该就知道我是什么人。”我说道。
“识得如何,不识得又如何,知道怎样,不知道又当怎样?”青纱中悠悠吐来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