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降临,你们如何处置?”
“我们有协会的标准作业手册,”跟麦当劳一样啊?“仔细聆听培利帕利的声音是最优先的准则。仔细听,遵从声音的指示。如果对方像是可以接受我们的询问,那我们就要请求对方允许我们去通知协会代表。”
这样的程序应该还算妥当吧?
“我以为会按下警铃,打电话通知代表呢!不过,应该有录影吧?”
他指了一下天花板上的摄影机,有两架,镜头角度稍有不同。
“我们有两架摄影机,不间断地持续录影,录下来的画面会转交到研究室,检查其中是否录到了有意义的画面,可惜的是,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任何到访者降临的讯息。”
“我有个单纯的疑问,”麻里亚又再次肆无忌惮地提出问题,“如果有两台录影机在纪录,为何还特地派了人在这里看守?只要在其他有监视器的房间监看不就好了?”
丸尾先是点点头,接着又说道:
“不,到访者已经约定会再次降临,所以必须在这里等候,等候他的降临就是一种祈祷。就因为有了等候、有了祈祷,所以才让人的生存有意义、有幸福,但最近这些事都被人们遗忘了,这应该说是一种精神颓糜化的现象吧!不,不必道歉。总而言之,其他房间并无监视器。”
“啊?为什么?如果有监视器,万一有什么事发生,协会的代表或其他干部不是可以立刻赶过来吗?”
不知是难以回答,或者是为了要弥补之前让我们吃闭门羹的歉意,丸尾显得很慷慨,然后说出一些超乎我们意料之外的事来。
“让太多人监看监视器并非明智之举,到访者会是以何种方式降临,会传达怎样的讯息,这些都是无法预测的:因为对我们人类而言,有些过度刺激的事实往往会以超出我们所能想像的形态出现。比方说,世界就在明天毁灭之类的。就算这样的情况很极端,目前即使在协会内部,若有必须保密的讯息仍会加以保密。因此,只有能临机妥善应对者可以担任看守圣洞的工作。”
麻里亚一脸颇为理解的表情。
“说明得非常清楚,那么丸尾先生应该很适任看守的工作吧!能站在柜台后方的人应该很有限才对。”
丸尾比出一个数字手势,“这份工作由八个人轮班负责,基本上每三个钟头换一次班。担任这个职务的人要具备优异的体力与气力,而且还要有坚定的信仰,所以人选来自各部门。我本身隶属于总务局,这就是昨天各位会在大门前的警卫室遇到我的原因。”
在一问一答之间,丸尾的视线片刻都未曾离开过洞窟。如此单调的任务,身为文科系学生的我,肯定会倍觉无聊。
“对了,本庄,”他有话与同僚说,“听说今天还有一位访客,是由你负责招待吗?”
“是的,五点的时候会到,大致在馆内绕一圈之后就会带过来这里,到这里大概是五点半左右,那位访客并不是会员,但好像对天之舟的研究很热衷。”
是荒木吗?如果是他的话,在面对圣洞时必然是激动万分,这情况丝毫不足为奇。
“五点半?那也就是在和土肥交接之后罗!到五点交接之前……呃……还有一个小时二十分钟。”
丸尾瞄了一眼手上的电子表,咕哝了几声。整个态度与刚才不同,这会儿他看起来像是急于想尽快交接。
这时,望月很惯重地提出拍照的请求,但立刻就遭到明快的回绝。
茌走廊下往回走时,望月向本庄提出问题。
“培利帕利何时才会再度降临?总本部前方的广场上何时才会有大型的UFO降落?关于这些,会祖会经预言过吗?”
“会祖没说过对人类而言何时才是良辰吉日,毕竟这一切都要视我们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