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管长生此刻是什么神情,甩完那一巴掌后,她绕过他夺路而逃,却被管长生再次抓住了手腕,“是我说错了?还是你恼羞成怒了?”
怜花再也忍不住了,声泪俱下道:“管长生,你就是个浑蛋。大婚之夜你撇下我,与瑶瑶共度了一夜。若我先前知你已有侍寝三年之久的婢女,纵然是孤独终老我亦不会嫁你。大婚才几月余,你便下青楼,我忍痛替你买回了你心仪的姑娘,你却疑我是在取笑你,报复你。管长生,你是忘了我第一次去令水阁时,你伏在我身上,嘴里唤着的却是星儿吗?自始至终,我自知不得你心,却也愿意成全你之所喜。我视逸农哥哥如兄长,又怎会与兄长行那种事?可你只信你所见,却不曾给过我半分辩解的机会。一别两年,再归之时,你已另携妻儿,我默默承受着你给我的一切。试问,到底是谁人不忠?”
管长生愣了愣,沉默半晌后道:“那今日呢?你意欲何为?”
“若不是为了表兄,我自是不愿意再见你的,也更不屑委身于你。”怜花一字一句的冷声道。
怜花的话如同闷雷击在管长生的心上,于他她竟是那般不屑。
他一把将怜花拉了过来,粗鲁的把她扔到床上压在自己身下,疯了般撕扯着她的衣衫,强行掰开了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奏和爱抚的挺身而上,冲破那层阻隔的一瞬间,身下的怜花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管长生的脑袋霎时一片空白,原来她真的还是处子之身,可他却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欲望了。
他转而温柔的吻着她眼角的泪水,百般怜爱缱绻的轻吮着她的樱花唇瓣,直至怜花慢慢的放松下来,直至两人气息逐渐紊乱,春宵一夜满室旖旎,他一遍又一遍的要着她,她也在情不自禁中生涩的迎合着他。
翌日午时左右,管长生才头脑昏沉的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眉心看了看凌乱的床褥,怜花已不知去向,唯留下那刺目的一抹鲜红。
昨天他故意去青楼喝了两壶酒,本以为自己不会醉,不曾想还是伤了她。
他起床收拾了一下床褥,便唤了管荣进来,“少夫人呢?”
“已经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你怎么不叫醒我?”管长生穿衣服的手顿了顿,急问道。
“天还不亮就走了,瑶瑶姑娘也随着她一起回去了,少夫人说不需通报你。”管荣漫不经心的回道。
管长生的心却猛的缩了一下,他表情复杂的瞪了管荣一眼。
昨夜他那样对她,她肯定是生气了,走了也好,毕竟银城也不安全,他淡淡的嘱咐着管荣再派几个暗卫追过去小心保护着,便没再吱声了。
马车里,怜花有些憔悴,昨夜的一番折腾令她浑身酸痛,小桃贴心的将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马车有一阵没一阵的颠簸,怜花也并未睡着,只是闭着眼睛小憩,坐在一旁的瑶瑶终是先开了口。
“少夫人,前面不远处有个小镇,我们可否在那里休息片刻啊?瑶瑶有话想同你讲。”
怜花睁了睁眼,随即又闭上淡声道:“好。”
一个简易的小茶馆里,小桃和车夫都退到了一旁,瑶瑶看着淡然饮茶的怜花,轻声问道:“少夫人,你觉得生哥哥怎么样?”
“何故这样问?”怜花不解。
“少夫人自嫁入管府,行事谨小慎微,待府里的人也总是那么的和善可亲,可唯独对生哥哥却是没有丝毫的包容之心,想必少夫人是爱着生哥哥的吧?只有在乎了眼里才会容不得砂子,瑶瑶虽年幼却深知这些道理。落花有意奈何流水无情,瑶瑶是喜欢生哥哥,可他待我却只有兄妹之情。虽然曾经我也嫉妒过你,也想着整蛊你,让你出丑。可是,生哥哥是那么的在乎你,他之所喜瑶瑶又岂能伤害呢?少夫人对瑶瑶百般宽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