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几时离开书房的,管长生并未留意,他脑海里不断的回旋着她的话。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被一时的气愤冲昏了头脑,整整误了两年的光景,何其悲哀!
他正欲召管荣前来问话,却见一暗卫匆匆来到书房,暗卫拱手道:“收到管府传书,说是少夫人已经出发赶来银城了,不日将至。”
“她怎么会来?”管长生愣坐在案前闻声问道。
“属下已派人查明了少夫人此次前来的原因,说是”暗卫心下一虚,说话有些吱唔了。
“说,什么原因?”管长生按捺不住喝道。
虽然瑶瑶的话让他有些动容,可怜花的性子他是清楚的,他接二连三的向她低头,她都不曾顺坡而下,就连受伤刻意让管荣向府里报了信说是重伤,她都只是派了瑶瑶前来。眼下她却不请自来,着实让他不解。
“说是来请见少公子,求少公子饶过林公子一家。”
“此何怎讲?是你们谁动了林逸农吗?”
管长生此话一出,暗卫心里一惊,立即单膝跪地道:“回少公子,属下们并未为难过林公子,是前几日林公子的父母大闹了管府,说是林家的生意连连被截,已致走投无路之境地了。所以少夫人思忖了几日,这才往银城赶。”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管长生听罢冷声说道。
原来还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他也是越发的看不透怜花了,就连他自己也曾一度认为她心里是有他的。他始终都不敌林逸农啊!
林逸农只要一有难,她便怀疑是自己给他使了绊子,说好的此生不复再见,却也是会为了他,眼巴巴的来求自己。
管长生仰头饮下了杯中的茶水,将杯子狠狠的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他倒要看看她如何求自己。
银城不大,亦没有管家庄富庶安定,管长生在这里有一处小别院,瑶瑶热情的将她迎进别院,替她介绍着别院里为数不多的伺候的几个人。
管荣难得的没有跟在管长生的身边,他将怜花带至少公子的卧房里,还一路不停的解释说这里条件不如管府,委屈她先在这里将就几日。
怜花在小桃的伺候下沐浴完,等至入夜时分,也不见管长生回来,心下越发不安。
他不是还受着重伤的吗?天已经这么晚了,又没有带管荣在身边伺候着,会不会出什么事。
小桃经一番打听,嘟囔着嘴抱怨道:“少夫人,别等了,我们都赶了几日的车,你就先歇息吧!”
“你可是打听了什么?”怜花淡声问道。
“少公子,他,他独自去青楼喝花酒了。”小桃收拾好床上的被褥,低着头小声说道。
怜花紧了紧拽着衣衫的手,片刻后淡声道:“你与管荣也有些日子没见了,我这里不用伺候了,管荣是个好男儿,你且去寻他,与他好好聚聚吧!”
小桃不知所措的惊叹道,“这。”
“无事,你去吧!”
小桃看不明白少夫人到此时了,竟还能如此淡然,却也不再好多说什么,朝她福了福身子,便退出去了。
怜花不知自己等了多久,她竟侧身靠在床栏上睡着了,突然而至的开门声和有些凌乱的脚步声将她惊醒。她猛的直起身子,探手轻声问道:“长生,是你吗?”
管长生定定的看了看身着寝衣的怜花,卧房里的烛火有些暗,身着白衣的她在烛火的摇曳下透着朦胧的美。
他上前去紧紧的将她搂在了怀里,同时火热的唇霸道的吻向了她,一股浓烈的酒味和刺鼻的脂粉味充斥着怜花的每一根神经,她没来由的感觉到反胃,奋力推开了管长生,往后退着,一不小心跌坐在了床上。
“怎么?你不是来求我放过林逸农的吗?这就是你的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