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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花本是要在府门外迎管长生的,无奈一大早绸锻庄的掌柜匆匆来报,说是船运回来的一批绸锻出了问题,要少夫人前去查看并拿个主意。

    虽是如此,她还是将贴身跟随自己的小桃留在了府里,让她代自己迎接管长生回府,自己则是带了两名暗卫和一名婢女离开了。

    待她匆匆赶回府里的时候,已经误了午饭时辰了,但前厅里还是一片热闹的。

    小桃看着已行至厅门外的怜花,迎了上去吱吱唔唔,怜花不明所以的欲加询问时,却听一个陌生清丽的女声响起。

    “楠兮见过少夫人。”

    小桃搀着怜花已有些微颤抖的手终是不忍,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怜花听罢勉强使自己站稳了脚,微笑道:“不必多礼,我今日有些乏了,就先回望心阁了,你们随意就好。”

    说罢她朝着厅上的人欠了欠身子,算是行了礼,便搀着小桃的手匆匆离去。

    一路上她脚底如踩浮云,不知落脚深浅,还好方才管长生不在厅堂,她怎么能让他瞧见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

    回到望心阁的怜花就病倒了,小桃说那个叫楠兮的女子长得甚是美貌,是少公子从银城带回来的,一并回来的还有一个一岁左右的女婴,取名管思颜,小名颜颜,是她和少公子的女儿。

    整整两年,她对他思之断肠,不曾想他竟已与别的女子有了孩子。

    怜花的心仿是被什么东西揪扯着,说不出的生疼。

    令水阁的书房里,管长生脸色忧郁,他盯着案上那一沓沓整齐的账本,管荣匆匆进来禀告道:“少夫人已经回府了,去了一趟前厅便直接回了望心阁,方才望心阁里有婢女出府寻肖大夫,说是,说是少夫人病了。”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病了?”管长生翻看账本的手顿了顿,头也没抬的淡声问道。

    “许是累着了吧?听府上的人说,这两年来,少夫人一直是夜以继日的忙着府内外的大小事务,因得眼睛看不见,凡事付出的时间,自是要比旁人更多一些,也曾一度吃住都在这书房里,今日一大早才命人搬回望心阁的。”管荣俯首回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管荣走后,管长生放下了手中的账本,两年了,他以为她早已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她婶娘的病发得突然,他真的只是赌一时之气将她囚禁在望心阁的,不曾想才短短三日,就传来了婶娘病故的消息。

    那日他呆呆的望着倒在血泊中的她,却不敢再上前一步,他知她恨他。

    去银城前特意交代过解除了她的禁足,他心想着就此放过她吧,她若是真的还爱着林逸农,成全了她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可两年来,安排在她身边的人,无数次的传信到银城,皆是她操劳管府大小事务的事迹,就连她偶感风寒也详细汇报,只是她却没有踏出过管家庄一步,也再没有跟林逸农有过任何联系。

    他心生疑惑,玉石铺的那一幕重回脑海,前一夜她拒绝了自己,可后一刻便与林逸农背地里行苟且之事,他恨极了自己,对她仍是狠不下心,不作成全还能如何?

    下马车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四处搜寻却不见她来迎他,小桃说绸锻庄出了事,少夫人一大早就出门了,还命她特地率众人在府门外迎他。

    他淡笑的脸庞掩住了心底涌出的一阵悲凉,她不愿见他也罢,他如此想着,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之下,接过了楠兮手里的孩子,向众人介绍着她们。

    原来这两年他在银城已有美人在侧,还育有一女。

    怜花病了已有几日了,肖大夫确诊只是操劳过度已无大碍了。

    管长生终是忍不住了,差人去望心阁传话,说是关于楠兮的事想听听她的建议,让她前去令水阁商量。

    书房里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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