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农一边用湿毛巾替怜花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自语道:“怎么好好的,就呕吐晕倒了呢?”
怜花恢复了些许意识,抬手揉了揉还有些痛的后脑勺,轻声问道:“是逸农哥哥吗?我方才是怎么了?”
“是我,方才是伙计将你抬进后院的,说是你才进店里就突然呕吐晕倒了,我也才刚刚赶过来。”林逸农说道。
“呕吐?”怜花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发现自己只穿了中衣,羞愧的将被子拉到了头顶。
“傻丫头,你跟管长生相亲相爱,哥哥开心还来不及呢!你的外衣脏了,是小桃替你脱的,她去前街的成衣店替你买衣服去了,马上就回来。”林逸农柔声说道。
“逸农哥哥,有水吗?我,有些难受。”怜花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
“等着,这就给你倒。”
林逸农扶着怜花坐起后,将茶杯递到了她手上,怜花低头喝着水,他情不自禁的抬手替她抚着耳鬓的碎发,怜花抬眸朝他温柔的一笑。
偏偏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这温情的一幕全都落入了管长生的眼里。
他的身后还跟着管荣,以及一再阻拦着他们进来的玉石铺的掌柜、两个紧随其后的小伙计等。
见此情景众人不语,房间里静得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见。
怜花听到声响,惊了一下,不自觉的握住了林逸农的手,担忧的问道:“逸农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林逸农接过怜花手里的茶杯,安慰道:“没事,是管少公子来接你了。”随即他对着门外的人继续说道:“你们都先退下吧!”
怜花尴尬的拢了拢被子,想要盖住只穿了中衣的自己,况且她脖颈的处的那些痕迹,也着实是有些丢人。
“管荣,把门带上,守在外面。”管长生也冷声吩咐道。
“是。”
怜花再一次听着屋子里的安静,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管长生肯定是误会她和林逸农了,可是她要怎么解释呢?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她的手就被人死死拽住了,她手中的被子也滑了下来,管长生怔怔的看着她胸前脖颈处触目惊心的吻痕,握着她手腕的手紧得不能再紧了。
“长生,你,你弄疼我了。”
“这样就疼了?我若是杀了这奸夫,你是不是会很疼啊?”
“你胡说什么?我和逸农哥哥是清白的。”
“跟我讲清白,你配吗?”管长生双眸似能喷出火一般的盯着怜花,质问道。
“管少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冲我来,今日本就是我约她出来的,只是怜花才来就不舒服晕倒了,还将外衣吐脏了,这才将她带到内院休息的,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林逸农对着管长生说道。
“我还什么都没想呢!林公子这解释有些欲盖弥章了吧?”管长生说罢,狠狠的甩开怜花的手腕,拔出了腰间的一把软剑朝着林逸农刺了过去。
林逸农也绝非善类,持扇与他厮杀了起来,一时间两人在小小的房间里打得不可开交。
“住手,管长生,你住手。”怜花自知林逸农绝不是管长生的对手,而且这件事再闹下去,只会让彼此更不好看,她只想早早的结束,剩下的自己再慢慢跟他解释。
管长生抬眸看向怜花,她手里握着一支银簪,直指自己的脖子,眼神无比镇定的说道:“管长生,放了逸农哥哥,我随你回去。”
“我若不放呢?”管长生沉声问道。
怜花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簪子朝着脖子深入了一分,白皙的脖颈上瞬间渗出了血珠。
管长生用剑指着林逸农,沉声道:“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林逸农正欲再说什么,却见管长生已经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