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对我们下手,绝对不会。这种惨剧绝对不会发生的,你放心吧!别怕。”
“真的?”
“真的。”我摸摸妹妹的头。“我们就是为了逃离这些东西,才离开九州岛到神户来的啊!我们现在已经不在那里了,不在那个村子里了。我们得救了,完全得救了。讨厌的事绝对不会发生的。我们很幸福,不是吗?”
“可是,我怕。哥,我……”
“叫你别怕!”
我推开妹妹。
妹妹立即伸手抓住我的衣襟。
我顺势倒卜,坐在妹妹身上。
无法动弹。
妹妹湿润的呼吸声搔着我的耳朵。
身体紧密接触。
其中一人的咽喉响动。
“哥”妹妹开口:“你想做什么?”
我将身体从妹妹身上移开,慌忙站起来。
心脏激烈地高叫,血液喧嚣地循环全身,眼前发黑;好热,好痛,好难过。
我看着妹妹。
妹妹也凝视着我。
别这样!
会有什么后果,你不明白吗?
我把袋装零食扔向妹妹,逃也似地离开客厅,进入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
书桌上放着仓友老师的头颅。
……啊?
别这样!
我不懂,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头颅?
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
溷乱加上了溷乱,碾压似的头疼侵袭着我。我不懂,不行,我完全不懂。这份意义不明太过强烈,甚至变得颇为有趣。我发出了黏稠的笑声。伤脑筋!这还真有趣!如此乱七八糟、荒诞不经,啊!太有趣了!
“笑着蒙骗自己啊?”脑中的朋友突然出现了。
“才不是,我并没蒙骗什么。”我出声主张。
“平时谎话说太多,会不会偶尔忘了撒谎?”
才没有。我没有撒谎。因为我无法撒谎。我一向诚实。
所以……刚才才逃离妹妹啊!
我看着仓友老师的头颅。
睁大的眼睛与干燥的舌头,苍白的肌肤上处处浮现一陌渍般的痕迹。或许是因切断面大量出血之故,整体显得干洞,宛若电视上看过的外国工艺品。唯一留有生前影子的,便是那只眼带;假如少了它,我应该认不出这个物体便是仓友老师。
仓友老师的头颅放在我的书桌上。
不过,现在这种事无关紧要。
我得设法安抚妹妹。
安抚妹妹?为什么要安抚妹妹?
和妹妹……?
啊……为何我会动这种念头!
责任并不在我。
兴奋状态毫未冷却。呼吸急促,身体沉重,头脑变得敏感,对气味过敏,痛苦不堪。这是毒素,毒素时间开始了。肮脏、见不得人、充满罪恶的毒素时间。我一面挥汗,一面反复呼吸。最好疯狂而死,最好尽早终结,死于热气烧灼,终结于毒素侵蚀。
我静静地迈开步伐。
“加油,你得加油。”
朋友愉快地笑道。
我抓起衣柜上的褪色牛玩偶,放进衣柜中:同一瞬间,朋友的笑声立刻消失了。
接着我朝仓友老师的头颅伸出手,扯下眼带。
如新闻所言,里头没有眼球,而是个幽暗的洞穴。啊!太好了,这东西太好了!
我连着内裤一并褪下裤子。
宛若蓓蕾般的儿童性器。
我的小性器奋力地充血变红,一面散发毒素,一面滚烫地勃起。欲望连结了脑袋与性器,我已经无法忍耐,无心忍耐:无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