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有,”我看着芮娜丝是脸颊被拍的微微颤动,然后我也看到,芮娜丝的胸前开了一个小小洞。“如何?”
“啊,原来如此。”艾刚说。我也终于发现了。
“我不是受重伤了吗?所以去塞拉诺海边的房子之后的记忆全都没了。现在好不容易才想起这些,但是后来什么都没有,一件事也想不起来,完全空白,甚至连楼梯崩塌的记忆都没有。但是后来我去住院的事情,倒是很清楚。我已经没有机会再看到塞拉诺先生的尸体了,但是我当时看到的东西好象真的和海利西医生说的不一样。”
“尸体的头部一样是被砍断的,头部装了螺丝,虽然一模一样,但是我看到的时候,和警察发现的的时候,确实有几个地方不一样。我和劳洛一起发现塞拉诺先生的尸体时,墙上的小提琴没有坏,这是事实,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亲眼看到了。再来是枪在西装上打的洞,这一点我记得不太清楚,但我记得确实只有一个洞,而不是两个。”
洁拍了拍手,发出清脆的声音,然后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说:“对!这才是重点,马卡特先生,你太棒了,跟我想的一样!你发现的弗兰哥的尸体,和来到现场的警察看到的尸体,不一样的地方只有一个;加上房间的样子,一共是两个地方不一样,一个是墙壁上的小提琴,另一个是开在西装左胸弹孔的数量。换句话说,你所发现的尸体,和警察看到的尸体从头到尾都一样,但其实是别的东西。”
房间顿时陷入沉默。
“所谓别的东西,是怎么回事?是别人的尸体吗?”我激动的问。
“你是说还有另一具尸体,脖子一样被人上了螺丝?”
“但是,那千真万确是塞拉诺先生。艾刚也说。”
洁把手掌向上,好像鼓励她往下说似的慢慢招招手。
“医生,那的确是弗兰哥.塞拉诺先生,这一点没有怀疑的余地。我从在衣索匹亚挖掘化石开始,就一直和他在一起;他的脸、他的体型,我太熟悉了。”
“但是你不是喝醉了吗,马卡特先生?”洁说。
“就算烂醉如泥,也应该不会看错。我和他非常亲近。”艾刚说。
“洁,弗兰哥有孪生兄弟吗?”我问。
“医生,是和弗兰哥.塞拉诺长的一模一样的尸体?”艾刚也问。
大家都沉默了下来。
洁看情形,大家的意见都说完了,才开口说话:“你们的意思是,卡尔.萨塞茨其有个双胞胎,而且凶手同时杀了他们两个人?”
洁说完后,嗤之以鼻的笑了起来:“那就是双尸命案了,罪会更重,也没办法制造不在场证明。那另一具尸体到哪里去了?再说,萨塞茨其有双胞胎的说法,我没听过。”
“制造不在场证明?”
“对,马卡特先生。凶手利用这个诡计来制造不在场证明,而且在计划途中,发生了完全无法预期的重大事件,计划因此失败。这个失误,让整个案子变成奇案。综观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大致是这样。”
“所谓无法预期的重大事件是什么?”
“当然是地震。”
“啊,原来是地震?”我说。艾刚也点点头。
“我必须跟马卡特先生说话,海利西。”
“啊,不好意思。”我说。
“不,你要提问、要参加我们谈话都没关系。但是发现和发觉,一定要由马卡特先生说出来。我希望你记住这一点。”
“但是,艾刚已经恢复记忆了,不是吗?还需要这么费心吗?”
洁听了,摇摇头说:“很可惜,事情没这么简单。他现在的状态相当不稳定,可能明天又失去所有的记忆。”
“咦?是这样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