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这里没有从卡文镇,没有从中溪河,没有从罗密里,打到洛杉矶ED六-五五八九的电话记录。”
我说:“假如有人打长途电话,但是对方没有人接听,会怎么样?”
“没有人回话的长途电话会销号,因为不必收费,所以连同传票一起销毁。”
我说:“我认为你最好直接告诉地方检察官。请等一下。”
我转向欧宁台,说道:“五号到六号,卡文镇、中溪河和罗密里,没有给柏太太长途电话的记录。假如有人打电话而没有人接,传票就被销毁了。假如接通了电话,有人通了话,传票会保存。你要和电信局谈谈吗?”
欧宁台从我手中把电话抢过去。
他说:“我是地方检察官欧宁台。告诉你,我们知道这些长途电话是有的,我们也知道接通的时间。我要查对一下这些电话。”
他听着电话,把脸崩得紧紧的,一脸不耐烦,接着又向电话内叫道:“该死!我告诉你电话是绝对接通了的。我有接电话人宣誓证词在这里!”
他蹙起眉头深思地瘫坐在那里,然后又不甘心地说:“听着,我们绝对不能在这上面出一点错。我一定要知道,电话是打通了的。你们的记录方法有问题,我要你再查查。”
欧宁台把电话摔回去,转向我。“你现在已经花样玩够了。我也尽可能尊重你,陪你玩。现在我要做我该做的事了。”
他向胡海威点点头,拿起电话说:“好了。把记者们请进来吧。”
门外一阵骚动,办公室门打开。
我向椅背上一靠,点起一支香烟。
“各位。”欧宁台说,“这件事我已经尽可能不使它让你们知道,因为我总尽可能做一个公平公正的人。这位是赖唐诺。他是从洛杉矶来的私家侦探。他已经涉及本案。今天盖亚莫向本人提出的陈述里面牵到了他的名字。”
几位记者用闪光灯对我拍照。一位记者向欧宁台说:“地方检察官先生,你能发表一些内容吗?”
欧宁台犹豫着。
我的朋友贾可法皱着眉头看我,突然大声地说:“赖先生,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说:“很多。我要向记者朋友说不少实况。”
“现在说,我们都在听。”贾可法说。
我说:“这位地方检察官五分钟前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卡文镇、中溪河和罗密里三个地方,五号晚上到六号早上,没有长途电话接通洛杉矶柏家住宅的记录。那位新寡妇柏岱芬宣誓说,她接到先后三个电话,一个是丈夫从卡文镇来的,一个是三十五分钟后丈夫从中溪河打来的,最后一个是五小时后金发搭便车客从罗密里打给她的。地方检察官已确定没有这些长途电话接通的记录。假如电话接通,一定保存传单,才可以结账,一定有记录。唯一没有记录的原因是因为电话没有人接,销号了。
“这意思,就是说,柏岱芬说她接到这些电话,都是在骗人,在说谎。也就是说五号晚上到六号早上,她根本不在家。
“多谢这里的胡海威,警方目前在循一条热线追踪。简单点说,所谓金发女搭车客根本不是别人,而是我们的柏岱芬女士。戴顶金色的假发,用有色隐形镜改变眼睛的颜色,和她丈夫共同策划实行一个阴谋,骗取保险公司十五万元保险费。”
欧宁台大叫:“嗨!等一下。你不能……”
胡海威看着我,两眼不停眨动。他举起一只手阻止欧宁台再说下去。他说:“等一下,宁台。他要说,就让他说。”
我说:“柏马锴钱赚不少,但是始终闹穷。他有个保险,意外死亡是十五万。他和他太太设计了一个完整的犯罪计划。
“犯罪的起因是他们偶然碰到一个像极了柏马锴的人。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