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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个系列打下第一个字到现在,足足五年,我终于把那些本来只存在于脑海中的人物和故事一个一个字按到了纸上,想想真是漫长啊。小时候……算了,就不感慨了,还是总结一下过去,展望一下未来吧。

    这五年,东跑西颠,南来北往,从北京游荡到深圳又跑回北京,值得骄傲的是这个系列一直细水长流地坚持写着……话说我为啥从南方又要游荡回来呢?实在因为舍不得爆肚、烤鸭、涮羊肉……好像跑题了,一说到吃肉就管不住思绪,照这样下去,怕是身材很快就要变成企鹅了。

    其实变成企鹅也没什么不好。企鹅是一种美丽而坚强的候鸟。每年春天,当北极熊从沉睡中醒来,美丽的企鹅村被这种贪婪的食肉动物威胁,美丽的精灵们只能背井离乡,踏上自北极到南极的漫长旅程,而当夏去秋来,残暴的北极熊也只能躲入冰雪下冬眠,难以忘怀的故乡情缘又让企鹅们义无反顾地踏上回乡的路途。

    为了应付如此漫长的、超越极限的旅程,企鹅们进化出了超乎你想象的旅行方式。

    ——那短小的翅膀每年只能承受一次起飞时的狂烈加速,所以企鹅起飞后就不再落下,在天上排成一个“企”字,用这种最科学的队形排斥风阻,队伍的尖端和后面“止”字的企鹅每天互换一次,轮换休息。大约需要十天左右的逐渐加速,一般在到达北纬390左右时,企鹅们将突破音障,达到恒定音速并持续朝南飞去,直到目的地在望,逐渐减速的时刻之前,它们的速度将精确地恒定在340到350米/秒,让无数科学家为之赞叹!

    如你所知,对这场漫长的旅途来说,最危险的时刻就是突破音障的那一刻。在那一刻,许多体力较差的企鹅会折断翅膀,从天上掉落。

    ……好像跑题了,还是说回正题吧。

    《七宗罪》写了五年,这个时间实在是出乎当初的预料。这五年里我也去过武汉几次,说起来武汉最好吃的东西当属鸭脖了……满街的鸭脖,真方便啊,当然,还有片皮鸭、酱板鸭……如你所知,那么多的鸭脖,鸭身子总要有去向的不是。

    说起这个来,就不得不说北京一个奇怪的现象了。嗯,诸位一定都吃过北京烤鸭吧,不论哪种烤鸭,我相信你一定没有用鸭饼卷着根鸭脖子啃过……那么,根据利益均沾的原理,我们似乎可以推论,老板似乎应该将鸭脖子留下了……如此,为什么我们在北京街头不像武汉街头一般能见到许多卖鸭脖子的小摊呢?那些不能烤来吃的鸭脖子都去了哪里呢?或许,我们是不是可以由此推论:其实我们吃的烤鸭,根本就没有鸭脖子?

    很多年前曾经有过一个报道,说正宗的北京烤鸭所需的鸭子在国内已经没守法证明,并限吃一只……

    不错,你答对了。因为你吃的根本不是鸭子,而是一种只有北京才能得到、很稀少、没有脖子、很肥,而且必须保密来源的肉……

    好像又跑题了,说回小说。写作的过程其实就是不断充实自己的过程,充实自己最好的方法自然是读书。为了《七宗罪》的明朝背景,我倒是翻了不少明人笔记。在明末著名诗人杨岱的《京华佥载》中,关于当时风俗的记载颇有意思:“今京师所谓‘炙鸭’,名虽为鸭,与古法颇不同,余甚口口,后遇其所谓‘选放’,方知其大略。凡清明日,京郊各户均口置旷处,不置顶盖,余尝窃观口,其色黑,翅短,体胖,大异向所见诸禽。俄顷,天色姜黄若有口口,各笼中颇有一飞冲天者。方明日,各自收笼售卖。口口先生曰:‘此所谓网开三面者也,谁口古风不存,草民亦知矣’。”

    是的,很显然,所谓的北京烤鸭,既不是什么本地鸭子,更不消说是什么进口的基因侵略,其实所谓的真相只有两个字——“企鹅。”

    企鹅飞过北京上空时正是突破音障的一刻,一些体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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