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刻意开凿了一模一样两个洞穴。
毕小洲讶然:“你以前来过这儿?”
那兰说:“我是第一次来,骗你是猪。”
解炯轻笑一声:“美女猪?”他又啧啧赞叹:“这儿够宽敞!哪天潜水结束,可以提几扎啤酒,几份卤菜,到这儿来喝个痛快。”
刘利隆说:“要能扛进来一个台球桌就更好了。”
毕小洲说:“好了,你们真是猪啊!只知道吃喝玩乐。不过,至少咱们这次没白来一趟,发现了一个多功能娱乐场所。这儿什么狗屁都没有,走吧!”
“等一等。”那兰率先向前走,如果这个洞的构造和邝亦慧的纪念堂类似,向前行进的地势应该缓缓向上,但趋于平坦,而且会深入岛心。四个人趟着水,哗啦哗啦地走了一阵,果然,地势基本平缓,只是略略上升。终于走到洞的尽头,因为地势增高,水在膝下。那兰举着手电缓缓扫过洞壁:“你们仔细看,这石壁,好像不完全是自然形成的。”她走上前,指着几处石壁说:“比如这里,好像有石头被齐刷刷地劈开,再看这里,又凸出一块,细细长长像根棍儿,光溜溜的,天然石头,要长成这个样,可不容易。”
毕小洲也走上前仔细看,点头说:“有道理。”又蹲下身,从水里捧起一把细碎的石头,用手电照着:“地上到处都是碎石头……但很难说是不是自然崩解的,依我看,更像是开凿后残留下来没清走的。”
解炯摸不清那兰的思路,问:“就算是有人费了大功夫,开出这么个水下娱乐中心,又能说明什么?”
那兰说:“首先,这里应该已经在湖面上了,谈不上水下娱乐中心……”
解炯嘟囔说:“抬杠!”
“我的猜测,有人从水底挖洞,一直挖到湖平面上,第一说明挖洞的人实力极其强大;第二说明,挖洞的人可能想藏什么珍贵的东西,而且不想被水浸泡——谁也不会将自己的宝贝浸在水里,是吧?”那兰边说,边再次将手电缓缓扫过洞壁。
解炯这回明白了:“你是说,伯颜藏宝,很可能就在这里!”但他抬头看看,又摇头说:“不可能,这里最值钱的,就是我们这几个最不值钱的八零后,哪里有任何别的东西……除了这些碎石头。”
那兰觉得解炯无意的话中有点醒自己的元素。石头。
手电光在石壁上停了下来,再次回到刚才她提到过的那块很突兀的石头,“细细长长像根棍儿”,是不是也有点似曾相识?
龙须岩?
那根“龙须”并非平平地伸出来,而是指向斜下方。
那兰的手电继续逡巡,最终停在石壁高处一片微微突出的部分,LED白光下,仍能看出淡淡的黄褐色。而那突出的部分,是只鸡、或大鸟的形状。
凤仪石?
鸡也好,鸟也好,它的“喙”,也对着斜下方。
“龙须”和“喙”,从不同的角度,指着同一个方向,洞壁的一侧,和人齐胸高的一片。
那处洞壁,不甚光滑,也没有记号,乍一看没有任何异样。那兰用手电照着,凑近前,却发现石壁有细微颜色深浅的变化——壁间隐约可见缝隙,缝隙周围似乎是颜色略深的灰泥将几块石板粘连在一起。
那兰转头对解炯说:“借你的锤子用用。”
锤子只是轻轻敲在洞壁上,那兰的另一只手扶在洞壁上,感觉出微微的震动,耳中是明显的回响。一切迹象表明,这处的洞壁中空。
她将锤子递还解炯:“现在是你显身手搞装修的时候了,我可不敢班门弄斧。”
解炯会意,举起锤子,用力砸下。锤头虽不大,但石壁上裂缝已现。乒乒乓乓一阵敲打后,地上多了一堆破碎砖石,洞壁上则多出一个密室。
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