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毯子披在紧紧裹在上身的胸衣外面。
“我,我家没有钱,请你到别处去吧。”那老太婆哀求道。
“我不要钱。”白鸟说。
“别碰我!……你要是想侮辱我,就跟你拼了。”年轻姑娘扭过身子。
“我不想伤害你的自尊心,也不想要你的身体。喂,哪儿有绳子?”
“你就行行好吧……”年轻姑娘从橱里拿出麻绳。白鸟用麻绳把她俩绑住后捆在桌子上。随后,白鸟把老头和杰恩拖进屋里,两个女人一见,尖声叫喊道:“上帝保佑,但愿他们别死了。”
白鸟问清了她俩纸和笔放在何处后,也把她俩击昏了,随后又捆住了老头和杰恩。
白鸟走出屋子到“克旦斯勒”那里一看,车内只有莫里斯一人,莫里斯告诉脸上稍微起了点变化的白鸟说:“那家伙躲在拖拉机后面。”
阿兰钻进拖拉机下面不停地颤抖着。白鸟走过去按住他的脚一把将他拖了出来,阿兰彻底绝望了。大便也被吓了出来。
白鸟将阿兰和莫里斯拖到正门口,命令他们扒在地上,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白鸟把纸和笔放在他俩面前,阿兰用嘴咬着支黑色的蜡笔。
阿兰和莫里斯各自在纸上画下了罗瓦·德·菲尔集团的内部的示意图以及去贝尔安村庄海洛因精料炼工厂的路线图。莫里斯画完之后,顿时象只泄了气的皮球,把睑贴在地上。白鸟取下他俩画的图后,用刀子把他俩送上了极乐世界。
白鸟在拂晓前逃出罗瓦·德·菲尔集团的警戒网,回到了卡尔切拉塔的公寓。途中,他扔掉了那辆克里斯勒,盗了辆从日本进口的本田牌轻便两用摩托车,他把那辆轻便两用摩托车连同用毯子包好的冲锋枪、子弹夹一起搬进自己的房间,藏了起来。
白鸟一直睡到下午五点。他在六点商店关门之前去附近光学仪器店买了架支架式的放大六倍到五十倍的变焦望远镜,又去枪炮商店买了猎装、皮靴,随后,他在一家店面不大但很整洁的餐厅美美地饱餐了一顿,又回到公寓倒头就睡。
次日凌晨两点,白鸟起床后把微型冲锋枪和斯特纳卡宾枪以及子弹夹、望远镜全装进了停在院子里的巴依尔2002XI轿车的行李箱。
白鸟身穿猎装皮裤足登高级打猎靴坐进了驾驶室。他驾着巴依尔驶向国营13号公路,当巴依尔驶至离凯旋门五十公里的曼泰时,塞纳河的下游出现在眼前。白鸟在曼泰朝右拐,开过了塞纳河。塞纳河的右岸是一大片石灰石的悬崖绝壁。这里已是贝古森境内,多台地,白鸟把车头转向左边,沿着地方公路朝布尔农方向疾驰而去。
过了埃波特河就是贝古森、福郎赛,再朝前就是贝古森诺尔曼,眼前这条埃波特河曾经是英国和法国的国境线。
白鸟避开布尔农市,往右开了十多公里,终于到了只有百把个人的贝尔安村庄。村庄里有杂货店,加油站兼修理所、面包房以及小酒馆。罗瓦·德·菲尔集团的海洛因精炼工厂的所在地德库哈·马依耶尔牧场离村庄约有三公里路。
白鸟趁着天黑来到了可以俯视那座牧场的一处台地的森林中,他不停地抽着烟,并用手掌盖住红红的烟头,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法国在这个季节里天很早就亮了。当夜空泛起一层红霞,林中的夜雾立刻就消逝了。白鸟拿着装在三角架上的望远镜,走到森林的尽头,把望远镜的放大倍数调整在最低位置。
不大功夫,牧场上空的雾也都散掉了。
马依耶尔牧场的占地面积达30平方公里,那里放养着近200头食用牛和阿拉伯品种的马;近千头羊;还有数不清的鸭子和鹅,几乎把流进牧场的几条小河都给填满了。
牧场周围不是木栏栅,而是象军事基地似的包在金属丝网中,正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