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官问道。
“嗯。被那个日本来的国际刑警杀的。”一个大概叫威恩克尔的高个男人回答,三人同时把枪口从警官身上挪开移向别处。
“头目们呢?”
“全军覆没。啊,实在对不起,那小子可能趁我们交谈的时候逃跑了呢。虽然他确实被我们打中了,可那小子很顽强,或许只将鼻子露出水面呼吸呢。你们也帮忙一起找找看,只要杀了那小子,你们跟休尔斯家族的关系就不会暴露了。”威恩克尔心情急躁地说。
“休尔斯和那些头目们真的都死了?”右面那个警官轻声问着,手中那支斯特纳卡宾枪开火了,左边的警官也扣动了扳机。
“畜牲……你们干这种缺德事一定会遭到罗瓦·德·菲尔集团的报复……。”威恩克尔大声喊叫着被打得飞了出去,不一会就断了气。另外两个还击了几枪,但也被打成了肉酱。两个警官拔下空弹匣,换上备用弹匣后相视着笑了。他们大概正在暗自庆幸知道自己被休尔斯家族收买之事的活证人被消灭了吧。
此时,休尔斯建设大楼里也传出了斯特纳和手枪的枪声。两个道德败坏的警官拾起威恩克尔扔在地上的手电筒照着河面朝白鸟藏身的机动游船走来。只要他们走近机动游船往船甲板上一照,马上就会明白白鸟躲在船上,因为甲板上留着从白鸟身上滴淌下来的水。
白鸟拉开船舱前对着机舱的窗帘,舱内没插着发动机点火钥匙。白鸟无奈地咋了咋舌头。只要打开舱门,两个警官就能完全看清白鸟。白鸟掀起船舱里面厕所的地板,下面是引擎室,但没有容得下白鸟的地方。事到如今,只能跟他们拼了。
白鸟轻轻地打开靠马路的窗户,等着那两个警官转过身背朝自己。这时,巡逻车上下来个司机兼联络员的年轻警官,对着正在搜查河面的两个警官大声叫唤着,可能是无线电台有事情要跟他们联系。两个中年警官转过身,面朝巡逻车,背对着白鸟。
白鸟扣动了汤姆枪的扳机。两个中年警官被打断了脖子跌倒在石板路上。留在巡逻车里的那个年轻警官见状慌忙躲到巡逻车背后。白鸟跳出船舱,瞄准巡逻车的轮胎就打,但扳机咬死了,好象是枪栓烧结住了。白鸟慌忙用脚踢枪栓,但仍然无济于事。大概是河里灌进的泥水受热后使枪栓和枪槽烧结住了。
现代的自动火器几乎没有此类情况,但面对着五十年前制造的极易坏的有名的汤姆枪,白鸟也无可奈何。
就在白鸟摆弄汤姆枪的时候,那司机坐进驾驶室把巡逻车倒到街角尽头,随后沿着路灯曲线行驶着。
白鸟把汤姆枪和口袋里的备用弹扔进了河里。他右手辑着手枪朝那两个警官奔过去。
休尔斯大楼上仍然不停地响着枪声,但并没有瞄准白鸟打。白鸟拾起一支斯特纳卡宾枪,取下那两个警官吊在腰部的备用弹匣,朝运河下游奔去。这时,正巧迎面驶来一辆福特牌1600GT型轿车,里面坐着一对情侣。那辆车见到白鸟后一个急刹车,想调头往回开。白鸟对准驽驶室一边的后视镜开了一枪,反光镜被打得迸出了火花。慌忙中驾驶席上的男子将方向盘打过了头,轿车转了一圈,左后轮滑下了运河,车肚子紧贴着运河的防洪壁。年轻男子握着方向盘,不停地拧着点火开关钥匙,想使轿车前进,但未能如愿。
年轻男子张大着嘴吓得口水直往下淌,姑娘尖声叫喊着。白鸟走近那辆车,打开车门,把男的拖出车外,抡起斯特纳卡宾枪击昏了他。
白鸟将档位推到空档里,使足全身力气推着那辆车,福特牌轿车慢慢地爬上了人行道。白鸟把手枪朝裤腰带里一插,坐进了驾驶室,那个金发姑娘早已吓昏了。
白鸟把斯特纳夹在两腿中间,拧动了发动机点火开关,他拧了两下,轿车终于轰鸣着发动了出来。这时,昏过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