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手榴弹的爆炸声响,社长室腾起一股淡淡的青烟,同时传出一阵猛烈的咳嗽声。白鸟再次架起汤姆枪,从沙发后站起来,冲着屋里喊道:“都出来!”
“别打,快别打啦!”社长室传出个不男不女的声音。
“老实点出来!我并不想浪费子弹。”白鸟说。
“好,别开枪!”从社长室里走出一个举着双手,西装衬衫上沾满灰尖、又渗着血,黑头发黑胡子的矮胖男人,头发和胡子都烤焦了。从他的长相上判断,此人就是白鸟听说过的菲利浦·休尔斯。
“社长室里的其他人呢?”白鸟问道。
“都被炸死了。”休尔斯轻声说。
“光凭你说的我可不信,你就是休尔斯?”
“是、是的。”
“把社长室里的那些人都给我干掉。”
“我、我不能。”休尔斯的口水从嘴里直往下淌。
“转过去!”白鸟命令道。
“你想从背后把我打死吗?”
“你想错啦。我还要你开口呢,不会杀你的。”
“……”休尔斯嘴里嘀咕着转身背朝着白鸟。白鸟伸出左手抓住休尔斯的双手使劲反拧上去,推着休尔斯逼近社长室。他把休尔斯当盾牌,汤姆枪的枪口从休尔斯左面腋窝下突出。白鸟为尽快适应屋里的黑暗,闭上了右跟。
两人走到社长室门口时,白鸟看见昏暗的社长室里仍然是烟雾迷漫。这时,休尔斯喊道:“兄弟们,快把枪扔出来,我们完蛋啦。别朝我开枪,走在前面作挡箭牌的是我。”
社长室里传来了咬牙切齿的悔恨声和手枪扔在地板上的撞击声。白鸟睁开右眼,看见好几个人影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他扣动了汤姆枪的扳机,那些被手榴弹弹片炸伤的家伙动作巳相当迟缓,还未来得及回射一枪就都被击倒在地上,发出一阵惨叫。
休尔斯吓得两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手仍被白鸟牢牢地拽在手里。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白鸟对着休尔斯的耳朵问道。
“知道。是我们弄错了,我们小看了你。”休尔斯喘着粗气说。
“我可不会让你象你的部下那么死得痛痛快快,我要把你折磨死。”
“求求你饶了我吧!”休尔斯浑身开始发抖。
白鸟把休尔斯拖到走廊边那扇门看不见的沙发旁,让他坐下后用汤姆枪猛击他的头部,休尔斯立刻昏死过去。白鸟剥光了休尔斯的衣服,搜出休尔斯暗藏在身上的三把手枪和两把刀子。他用刀子在休尔斯的背部划开约十公分见方,随后,剥下背皮,打着打火机,将火焰移向剥了皮的地方,休尔斯惨叫着恢复了知觉。
“是你们折磨死日本太太的?”白鸟问。
“日本太太?我不认识那种女人。”休尔斯低声说道。但他一看到白鸟手中的刀子抵住了自己的喉咙,连忙又说:“那、那是上面的命令,不得不干呀。”
“是罗瓦·德·菲尔集团?”
“是的,要是违抗命令,我也要被他们除掉的。”
“在哪儿杀的?是阿姆斯特丹还是汉堡?”
“在这里的地下室,我们把她叫到这儿,让部下轮奸了她之后,把她折磨死的。因为她投靠了黑手党。”
“杀死之后装在一艘我们自己的阿姆斯特丹——汉堡定期货船上。据船长说扔在斯卡尔霍恩海面上,后来可能是被潮流冲回了汉堡。”
“噢……。那么汉堡的罗瓦·德·菲尔集团的下属组织是?”
“被你端了。就是那个以贝尔特·丘麦德为首的组织。”
“撤谎!丘麦德是介绍杀手的中间商。”
“我说的是实话,绝对不敢撤谎。”休尔斯瞪大着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