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吓人,巳完全腐烂,面目全非,难以分辨。当地警方推测她是东洋人。在被刺身亡之前,双手的十个指头全部被砍掉了。”藤枝说着耸了耸肩。
“会不会是怕留下指纹而暴露了死者的身份,所以杀死她后又砍掉了手指的呢?”
“当然,犯人是考虑到了指纹的利害关系。但是,从手指的断口处发现了生体反映。犯人的所为即消除了指纹,又完成了一次极为残酷的私刑,之后,才结果了她。真是一举两得啊!”
“砍掉手指当然也可看作是在拷问时的所为。这么说,犯人是想从被害者口中掏出点什么吧?”白鸟自言自语道。
“正是这样。总之,被害者是赤身裸体地被装进睡袋里,然后扔进海里的,睡袋里好象还塞进了石头,用来加重份量。但是,睡袋不知是由于腐烂了还是被海底的岩石或铁锚之类的利器划破了,大部分压重的石头漏出了睡袋。之所以会在那里浮出水面,完全是因死后经过一个月尸体内脏腐烂产生的气体的浮力。据说钓鱼线也没扯断。”藤枝瞟了一眼雪茄长长的烟灰说道。
“先别谈发现者的情况。那女的是……?”
“糟透了。指纹又采集不到,脸部轻轻一碰皮肤就破裂了,肌肉一块块地脱落下来。不过,看上去象是东洋女子,年龄在20到30岁之间。所以,国际中央局通过无线电通讯网首先向东京无线局发出了询问。”
警察局立即和各警视厅,各县警本部取得了联系,同时向东南亚地区无线电通讯网内的各局传达了本部的照会,但至今沓无音信。
时隔不久,又收到本部寄来的一份白色情报通报,内容要详细得多。尸体的照片和腐烂后脸部复原的画像也一并寄来了。通报中还写道:在尸体的阴部上纹着小小的美知子的罗马字。这儿有纹身的照片。身长和生前的体重、齿列都有记载。
“名字叫美知子的话,当然跟日本人有关喽。那女的莫不是同性恋者?那个叫美知子的会不会是她的同性恋伙伴?”白鸟推测道。
“只能这样推断。但是,把美知子当作同性恋对象的那个被害者究竟是不是日本人还不能断定。更糟糕的是,那女的没有牙齿整形病史。因此,从齿列上也找不到发现其身份的线索。生前的模样大致如这张画像。警方用它跟申请护照时留下的各种照片作了对照,不知是画得不象还是出国时间距今较长,抑或是东京都警视厅护照科把材料散失了,总之,没有这个人。警视厅的同行们根据线索作了搜査。由于被这一案件牵制了大量的人手,放松了治安保卫工作,以至重大案件频频发生……”
“就在这种焦头烂额的处境下,巴黎本部转来了这份黑色通令,是不是?”白鸟弄灭了混合型雪茄烟,剥开烟纸,取出巳被熏成褐色的滤嘴,又放入一只新的。
“是的。本部转来的通令中讲到,据一位在阿奴斯特丹混过后去西德的日本女青年长田芳子说,当她到达汉堡的青年之家,浏览当地的报纸时,立刻被那桩腐尸案的报导吸引住了。因为她曾在阿姆斯特丹见到过画像上的被害者。据她说,被害者自称冈田太太,曾经邀请长田芳子去参加舞会,说是能赚大钱。但被胆小的长田谢绝了。事后长田向伙伴一打听,才知道被邀请者不只是她一个人,大多数日本来的年轻女子,长期呆在欧洲而没有固定的职业的漂亮女郎,几乎都受到过邀请。应邀者去了之后就再没在伙伴们面前露过脸,不知凶吉。这位叫长田芳子的女子是用蹩脚的德语打电话给汉堡警方的。汉堡市警察局的刑警当即向长田小姐提出会面后详谈。长田小姐说如果警方愿出提供情报的费用,可以见见。并且提出刑警去青年之家易招惹是非,约好在附近的易北河畔碰头。两位刑警按时赶到指定地点,可长田小姐已横尸街头,是被扼死的。”藤枝说完,又抽出一支雪茄烟,对着法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