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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没人拿走钱,难道……”刘琴怀疑道,“会不会是那晚我们开盒子时,钱的下面压着什么东西?所以我们没发现?”

    我不置可否,要是真有东西,那小孩子为什么不还给我们,或者肖卫海不继续留在盒子里?我不知道盒子里另外藏了什么东西,现在也没时间追查了,还有十多分钟就要上课了。欧阳新这时候从学校外面回来,经过我们宿舍时,他敲了门,并叫我今天傍晚就跟他去老马场。和上次一样,不能等到晚上才去,白天时一定要再好好地检查老马场的每一寸。

    “你……你把盒子拿回来了?”欧阳新看进宿舍内,很意外地问。

    我小声地解释了一番,欧阳新又说:“这样做太危险了,你不怕盒子又被偷走?”

    我的确有这个顾虑,因此就答:“这次我把盒子装进包里,上课也带在身上,除非有人来抢,否则不会再丢了。”

    欧阳新苦笑一声,没说什么,只嘱咐我真的要带在身边,不能让包离开视线外。事实上,我在这天下午的确背着那个包,任别人怎么笑我都不脱下来。下午是体育课,我既教语文,也兼顾体育。今天不太平,学生们也不在状态,所以我就让他们随便玩,只要不溜出学校就行了。

    莫飞鹰看我站在操场上,似乎想跟我说话,他刚走上前一步,韦大宝就拽着他跑开了。我不想逼紧孩子,没有追去,只是在想早上谁写了“我看见谁杀了吴阿公”的纸条。趁着下午上课的那段时间,我偷偷地给王金贵打了一通电话。上午时,我拒绝了王金贵“国庆去柳州玩”的邀请,因此打这通电话时,纠结了很久。当然,我打电话给王金贵不是后悔拒绝了邀请,而是问他张校长是不是真的还在医院守着。

    可是,我打了好几次电话,都听到“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我想,可能王金贵在给病人做手术,不能接电话吧。本来,我想既然打不通,那就算了。刚要收起手机,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看那号码,居然就是张校长本人的。

    要不要接电话?张校长干嘛打电话过来?我紧张地想了想,犹豫片刻后,还是接通了电话:“喂,校长,你找我有什么事?”

    “小唐啊,你还在学校里吗?”这个声音不是张校长,而是王村长。

    “我还在。”我纳闷地答,“你怎么用张校长的手机。”

    “我的手机找不到了,可能送孩子到医院时丢了。”王村长解释道,“小唐,我问你,小龙在楼顶跟你说了什么?真的是我我们骂他的原因吗?”

    “这……”我欲言又止,这叫我从何说起。为了安慰王村长,我就假说王小龙当时不想跳楼了,只不过没站稳才摔下去,与家长无关。村长用哽咽的声音跟我讲了很多话,大部分内容重复来重复去,一直讲了半小时才肯停下来。过程中,我问了张校长是不是真的留在医院里,王村长就跟我说张校长就在医院里,一步都没离开过。

    挂断了电话,我松了一口气,张校长没回村子就好,那晚上在老马场就不应该看到他了。这一天下午,我一直在想,今晚会不会看到盒子的主人,他来拿盒子,总不会蒙面吧。然后,我又想,盒子的主人不会带枪,或者刀来吧?我几次想报警,估计把盒子的主人吓得够呛,他不想灭口才怪。

    等到下午放学了,我跑去和欧阳新商量,要不要带把菜刀去防身。欧阳新先是一愣,然后叫我别那么夸张,菜刀就不必了,拿好诺基亚手机就得了。真遇到危险了,拿起来朝人家脑袋一砸,就算是金子头也得裂掉。

    我站在宿舍前,认真道:“谁开玩笑了,我说正经的!”

    “刀就不用带了,有危险的话,你快点跑开,让我应付。”欧阳新很轻松地答。

    “你?你以为你是欧阳锋!”我不信。

    正说话时,刘琴就从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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