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负责就业指导的学生部应该在上班。”
——原来如此,是面向学生的职业介绍所啊!
现在经济不景气,大学生遭遇就业困难,这些大冢当然都知道。只是他没想到这些跟学生部暑假里的加班加点有关联。
大冢想要把推断出滑川交友关系的手序交给北见来做。因为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他多少会担心自己是不是用词轻浮了。
“姑且就把范围锁定在他上学时参加过的社团吧。”
这就是北见的意见。
他们占据了学生部的一角,讲明了自己的来意,随后职员拿出了资料。拿出来的资料是每个社团的决算报告。
“这上面还附了那年的名册。”
虽然职员只是做了简单的说明,但好像一般在学校内部有三百多个社团,所以即使只是一年的决算报告,也有好几本活页夹那么多,更别说是四年的了,调查起来实在是一项大工程。
顺便提一下,为了省事一些,大冢联系过菊田问他滑川夫人是否知道滑川学生时代在社团里的事情,可是无果。同样的问题他还问过姬川,她也只是说了句“根本就没问过这种问题”,就异常冷淡地挂断了电话。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令人讨厌的事情,让她的心情十分不好。
没办法,大冢只得跟北见一起翻起决算报告来。
一开始,因为滑川在广告代理公司工作,所以想当然地认为他的名字会在“广告研究会”之类的社团里,但其实并非如此。接着,鉴于滑川的体格较为壮硕,又试着翻看了一下橄榄球、美式足球、英式足球之类的体育协会的名簿,也没有找到他的名字。这样的话,只好一页一页依次翻看了。这个工作变成了一场持久战。
大冢好不容易从部员名簿里找到滑川的名字时,已经差不多是下午四点半了。学生们基本都已经走光,职员那讨厌的眼神已经是如芒在背了。
“找到了找到了!北见,是这个!户外社团——登山爱好者协会。”
像北见那样的人可能比较不擅长这种单纯的手头体力劳动吧,他露出了一脸极度疲倦的表情。尽管大冢十分开心地招呼他,他也只是无精打采地回了一句“是”。不过,这还只是一个极小的入口,现在只是大致推断出了自己可能要面谈的人曾经所属的社团而已。称得上搜查的事情还一件都没做。
结果当天,两人只是带着一本名簿回了专案组,那名簿上有跟滑川同时期登记在册的部员的名字。
第二天,大冢与竹内让取得了联系,他曾是与滑川同级的学生代表。据说他在去年十一月召开的社团同学会上见过滑川。不过竹内说自从毕业以后,两人之间就没有什么个人来往了,不如找田代可能会知道得多一些。于是他告诉了大冢一个跟滑川较为要好的人物。
田代智彦,三十九岁,从事电器制造业。大冢同他取得联系的时候,他很快地表示等到傍晚就可以空出时间了。
约定见面的地方是在离田代的公司非常近的涩谷中心街的一家咖啡馆。
“十分抱歉,这么突然把您请出来。”
大冢和北见起身,朝田代鞠了一躬。
“没有,这没什么……听说滑川死了,是真的吗?”
站在对面的田代确实是一副认真的工薪族模样。
“嗯……那么,我就开门见山了,听竹内说您跟滑川平时的交情挺不错的,是吧。”
“是的,毕业后,差不多每三个月,顶多隔半年,就会跟滑川见个面,在这附近喝喝酒。我们公司跟白广堂本身没有什么业务往来,所以真的只是个人往来。那家伙曾经半开玩笑地说过‘你和广告奖都归我吧’什么的……是吗?滑川真的死了吗……”
田代很想知道滑川是怎么死的,大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