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才知道。”
“那就说了吧。”
“洗耳恭听了。”
“山居仓库的办事员,为什么没有被杀害?”
大妻警部——哎的一声,不解地望着凤仙警部。
“这是什么意思?”
“你曾悔恨过多次,又被抢先下手……”
“是呀,四国的小西主任,雄琴土耳其浴室的大泉,西大夂保的重本,此外,还有这一次死去的胜浦。总之,屡屡被凶手捷足先登,我真恨得直跺脚。如果那回赶上头班飞机、快车的话,就能抢在凶手前,询问到有关情况。”
“是什么原因?为什么呢?……”
“当然是对方不想让我们掌握情报。”
“我感觉奇怪的就在此,罪犯怎么会了解你要访查的人?总是抢在前面得手呢?你不会是被人监视着吧?”
“我想不会,证据就是已经从山居仓库办事员那里得到了许多情况,现在正去追捕犯人。”
“那么,你没有向谁透露过行踪?譬如,去四国或雄琴,去西太久保和酒田什么的……”
“那倒说过,对上司小野寺科长,这是规定。可是,科长把我预定行动计划透露给罪犯……这绝对不可能。”
“我想说的话也许不礼貌,警视厅的总机话务员可靠吗?”
“那当然。第一,我并非凡事都用电话向科长汇报,有时直接会面,即便打电话,有时是和家里通话的。”
“那可怪了,如果没有人通风报信,除了新加坡被杀的山名,日本国内抢先4次得手是不可能的……”
“让我想想……”
汽车已经开出隧道,可是,大妻警部对出羽三山中传来音响的汤殿山、月山的景致也无心思观望。他思绪万千,眼前频频浮现回日本后侦察行动时的画面。
——有没有人经常监视着自己?有人偷听自己和小野寺科长谈话的吗?有把自己动向透露给他人的吗?……
——有!是妹妹阿霞……可是,阿霞不可能向罪犯传递消息。特别是雄琴,我从伊予三岛去滋贺县,未与阿霞谈及。此外,也不记得曾对她说要去西大久保的重本家,可是,罪犯却先得了手。
——让我再好好想想!大妻警部的神情骤然严峻起来。
倘如除去酒田的胜浦,小西、大泉、重本都和濑户内造纸公司有关,另外,了解池谷机械厂情况的,也只限于该公司的有关人员。
这么一考虑,有关自己行动的情报来源,不正是来自濑户内造纸东京分公司的有关人员吗?不会是庶务主事末广庆次郎。他进入公司只有10余年,和30多年前的高仓大尉没有牵联。
大妻警部眼帘里浮现出女办事员佐伯文子的面庞。假如是佐伯文子如何?自己曾向庶务主事末广借老职员名册,她对我要飞往四国,和寻访住在东京的老职员,了如指拿。
假如真是文子,偷听我和庶务主事谈话极其方便。
“是那个家伙吗!?”
“想到谁了?”
大妻警部把佐伯文子的情况对凤仙警部作了介绍。
“总之,她是个行迹可疑的女人,再早一些发觉该有多好、每当我说出高仓大尉名字,文子总是神情呆板,咧着嘴,似乎想哭泣一般。”
“我想她一定庇护着高仓大尉,担心着他。”
“为什么?高仓大尉在濑户内造纸公司不是惹人嫌吗?”
“那是普通职员。说到30年前,文子这人还很年青呀。”
“按说正是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
“我在东京上大学时,常听到这类轶事。战争时期,被动员为国效忠的女学生,很多人遭受上级、军官的非礼,真是屡见不鲜。即使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