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门町的土地、宅院,是任教育事务官的父亲留下的唯一遗产,母亲早2年已病逝。当决定派遣他去国际刑警组织时,大妻去以拜了双亲的墓地,祈求双亲原凉,他将那些土地,房子处置后,为阿霞买了公寓。
西式屋内,传来电话铃声,阿霞去接后,马上返回起居室喊大妻听电话。
“新加坡来的哪,他说是侦察官,一个女的。”
“噢,新加坡的警察呀。”
大妻警部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凤仙警部的音容笑貌,朝房内走去,房间内有一张木床,还放着一大堆化妆舞会用的道具和各式各样容器化妆品,电话就搁床头柜上。
——阿霞这孩子真懒散,躺着打电话,真是的……
大妻边想,边拿起电话听筒——“喂……”
“大妻先生?”
耳畔传来令他思恋的风仙警部的话音。
“你在哪?”
“警察总部犯罪刑侦科,我自己的办公桌旁。”
“那么,就不能称亲爱的了……”
“当然,这是有关侦察上的事情。”
“想和我谈什么呢?”
“发现了几个那天早晨,曾目击受害者的证人。”
“哪天?”
“就是在马六甲海峡发现尸体的那天。”
“那几个目击者是什么人?”
“首先,找到了一个登山的空中缆车司机。”
“请等一等,怎么会出现空中缆车?”
“为什么?这是注定的吧?他去了圣克萨岛呀!”
“噢,去该岛是乘缆车?”
“也有渡船,从栈桥乘渡船也可以上岛去。但是,在缆车上,俯瞰郁郁葱葱,四面环海的圣克萨岛,更令人心旷神怡。而且,缆车只需二三分钟,极为方便……,另外,岛上餐厅服务员也记得遇难者。还有一个是游艇租凭处的工作人员,给他们看了照片,也说:很面熟呢。”
“不会搞错吧。”
“去圣克萨岛观光的大都是欧洲游客,去观光的日本团体很少;即便去,也大都在自由时间内。在岛上,日本人算是少见的。所以目击者的证词我看不会错。”
“冒名大田次郎的山名三郎为什么去圣克萨岛呢?”
“这次尚不清楚,可是,现在可以证明他不是一个人去岛上。”
“有同伙?”
“是同伙还是罪犯?请你来判断。虽然他们乘缆车时各自剪的票,可是,餐厅服务员证实,在就餐时,他们一起围着桌子喝过啤洒。”
“他们在游艇租凭处干什么?”
“那当然是为了租游艇,游新加坡海峡。那里距离赤道85海里呀!”
“凤仙小姐,你认为那两人真打算去赤道,才租借游艇的吗?”
“不,我认为罪犯是为了干掉受害人。”
“有什么根据?”
“圣克萨岛的游艇,被人丢弃在新加坡南端的樟宜海岸沙滩上。”
“是这样!”
“而且,那艘游艇上,沾有与受害人相同血型的血迹。”
“这就是说犯人和受害人同乘游艇,驶进海峡,当天10点左右,凶手枪杀受害人并把尸体投人海中……”
“看来,这种推断是正确的。”
“戴着墨镜,穿对襟衬衣,白色的西短裤,头戴椰叶遮阳帽,是个不胖不瘦,中等身材的日本人。”
“日本人?……”
“是的,经餐厅服务员证实,两人都讲日本语,在游艇租凭处租游艇时,可能是凶犯的男子,用相当流利的中国话同工作人员办理了租艇手续。工作人员说:他讲的中国语,有较重的北京口音,另外,也时常看到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