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却一阵发晕。他赶紧静下来,屏住呼吸,慢慢地让自己放松了。十分钟后,头晕消失了。这头晕和上次在南州发作时一样,来得突然,走得也快。正如蒋院长所说:越是这样,越得注意。关键就是要休息好,调节好。
这一阶段,程一路的心情一直很复杂,加上办公厅工作也忙,休息和调节都没有做好,因此出现头晕,也是正常的。特别是简韵走后,一直到现在,他们再没联系过,程一路在从尚州回来后的第二天下午,就通过电子银行,给简韵打了一些钱过去。虽然他知道,简鈞也许并不需要,但是,他曾经承诺过,她的学习费用由他来承担的,只要简韵不主动提出来停止,他就会一直支付下去的。
张晓玉给他发来了一组和儿子一起在澳洲的照片,而且在其中的几张照片中,有意识地留下了空位置,旁边让儿子写上了:爸爸。程一路明白她的心思,却在回倌中只字未提,他觉得现在还没有到谈他和张晓玉亊情的时候,刚刚和简韵结束,他的心炅深处的伤痕还在疼,他不可能带着这疼,重新走回到张晓玉的怀抱里的。他需要时间,他们都需要时间。
临下班前,来琴打电话告诉程一路,晚上就在江南大厦,近,也方便。程一路有一种直觉,马洪涛这次来省城,一定是和齐鸣的亊情有关。或者说‘他有可能就是受命于齐鸣的,来探听一下虚实。因为齐鸣也知道,马洪涛和程一路副祕书长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关系。马洪涛出面,应该是会有所收获的。现在,南线工程的事,既然已经浮出了水面,再想从,^^
得突破,是不大可能的了。什么事情都好办,都会有人出来说话,就是碎赂这事不好办。经济问题是个敏感问题,弄得不好,连带着说话的人,也一起出事。齐鸣在省里这一块,不是没有关系。而是到了这个时候,这呰关系都不可能用得上了.
果然,马洪涛一见到程一路,就直奔主题,把齐鸣让他来的用意和盘托了出来。这符合马洪涛的性格,更符合他与程一路的关系。程一路问:“南州那边议论多吧?”
“很多。本来就没停过。”马洪涛道:“齐鸣书记头发都白了不少了,我们看着白的,就这几天,”
“啊,是吧。”程一路叹了声,马洪涛又道:“省纪委的调查组明天就正式到南州了。下午我来之前,碰到天白书记,他说他就不相信一个党,奈何不了一个腐败的市委书记,这不,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天白就是这样,也太过激了些。”程一路转了话题,问最近望春小学那边进展怎样?马洪涛说快了,在装修了。程一路说这就好,再问问他们,资金够不够。如果不够,我再给他们想点办法。
马洪涛说应该没问题了,他们说资金可能还略有节余。关键是用工都是无偿的,这一笔省下来,都不是个小数目了。
程一路点点头,又告诉马洪涛,他最近与省外的一家大型矿山企业联系了下,想请他们到仁义去开发矿山。这件亊情,是在他离开南州之前,看了一次那些老矿后,给自己定下的一条任务。现在到省里了,联系面也广了,这件事做起来会有希望的。看来,依托当地的那些矿主,是不现实的,只有引进大型矿业,才能从根本上解决仁义矿山开发的这个长期老大难问题。
马洪涛笑道:“秘书长虽然离开了南州,可是心还在那里。这个想法好,我回去后就让仁义那边作好准备,积极对接。”
“暂时还早。等基本定了,再告诉他们吧。”程一路阻止了。晚上,马洪涛没有在省城住,而是回南州去了,程一路让他在这风雨来临的时刻,一定要头脑清醒。任何事情,该是谁负的责任,就一定要由谁来负;千万不能瞎摻和,更不能瞎起哄。
回到房间,程一路看了会电视,想上网,时间却不早了,就上床休息。可怎么也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