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表示我杀了他。”
“老天。”我说。
“你明白吗?亲爱的,你明白——”
“我明白的是,你即兴演出的本领有多好。想必你受过良好的训练,过去伪装了那么多年,在一个个新邻居和新同事面前演出,这些训练一定很了不起。”
“你还在追究我之前撒的那些谎。我并不引以为荣,但我想你说得没错,我已经学得让撒谎变成一种本能了。现在我必须学习一个新的行为模式,现在我正在和一个对我意义重大的人交往。如今游戏规则不同了,不是吗?我——”
“别再说那些鬼话了,薇拉。”
她好像挨了一拳似的往后缩了一下。“没用的,”我告诉她,“你不光是在他的咖啡里放一片药而已,你还用布条绕在他脖子上打了一个结,把他吊在水管上。对你来说想必不会太难,你块头大,又强壮,他只是个瘦小个子,而且你用水合氯酸弄昏他之后,他也不会挣扎了。你布置得很好,把他衣服脱光,放了几本色情杂志,整件事情就很明白了。你去哪儿买到那些杂志的?时代广场吗?”
“我没买那些杂志,我没做你刚刚说的那些事。”
“那儿的某个店员应该还记得你,你是会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那种人,而且首先他们那儿的女顾客本来就不多。我想不必花太多力气,就可以找出记得你的那个店员。”
“马修,你自己听听看,你指控我的这些罪名有多可怕。我知道你累了,我知道你这一整天有多辛苦,可是——”
“我告诉过你别再胡扯了。我知道你杀了他,薇拉。你关上窗子,让臭气晚几天外泄,也可以让验尸的证据更不确定。然后你等着哪个人注意到那个臭气,就会来找你或去报警。你一点也不急,你才不在乎要过多久尸体才会被发现,重要的是他已经死了。这样他的秘密就会跟着他一起死掉。”
“什么秘密?”
“他无法释怀的秘密,他没有勇气说出来的秘密,关于他怎么杀掉其他人的秘密。”
我说,“可怜的曼根太太,她的所有老朋友都快死了,她也坐在这儿等着自已的死亡降临。没死的人都搬走了,有个房东曾找些街边的毒鬼搬进公寓,吓跑那些受房租管制所保护的房客,还因此被罚款。他应该去坐牢,狗娘养的。”
她直直瞪着我,脸上的表情莫测高深,猜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可是很多人是自愿搬走的,”我继续说,“他们的房东收买他们,给他们五千、一万或两万元,请他们搬家。这一定让他们很困惑,拿出比他们一辈子所必须付的房租还多的钱,请他们空出公寓来。当然,他们拿那些钱是绝对找不到一个住得起的地方的。”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
“很可笑的社会。那几个房间的租金住上二三十年都不会变,而公寓的屋主只要付一小笔钱就可以摆脱你。你原以为房东会保住这些固定的房客,可是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企业界。很多公司会给他们最好的员工一大笔退休金,请他们提早退休滚蛋。这样他们就可以找薪资低一点的年轻人来取代。这种事情难以想象,但的确发生了。”
“我不懂你提这些做什么。”
“不懂吗?我也拿到了格特鲁德·格罗德的验尸报告。她住在埃迪那户的正上方,就在埃迪开始戒酒那阵子死掉,而且她尸体里面的水合氯醛含量跟埃迪差不多。可是她的医生,或罗斯福医院、圣克莱尔医院的人,都从来没开过这个药的处方给她。我想你是去敲她的门,让她请你进去喝杯茶,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你就在她的杯子里下药。出来之前,你会确定窗子没栓上,这样几个小时之后,埃迪就会带着刀溜进去。”
“他为什么要替我做这种事?”
“我猜你是用性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