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听过一个故事,有个牛奶商对雇员说:“看到我在做什么吗?”
“您在把水倒进牛奶里。”雇员答道。
“不对,我是在把牛奶倒进水里。如果有人问你,我是否把水倒进牛奶里,你要如实回答说没有。”
牛奶商继续说:“作弊已经很糟糕,要是撒谎可就更不好了。”
请相信,这个故事和我现在的心情完全没有任何联系,但不知为何,脑海里偏偏将它浮了出来。
其实仔细想想,同样一个动作一件事情,往往都有两种不同的说法,只是要看你究竟是属于哪种倾向的人了。
早在很早以前,我就给自己定了位置,我清楚自己有很强烈的好奇心,而且好死不死的,那股好奇心根本不受控制。
还有,我的狗屎运气超好,这也是我不断遇到千奇百怪、怪异莫名的事件后,还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另外,我很理智,也很偏执,我对鬼神的东西半信半疑,虽然见过不止一次,但直到现在,还妄图用科学知识去解释一切。
或许在很多事情上,我过度在意对一切不寻常的事情做出合理解释,反而忽略了许多显而易见的本质。
带着胡思乱想,我一步又一步的向宅子里走。
沈雪略微有些迟疑,最后紧咬嘴唇,快步追上了我。
她紧紧地挽住我的胳臂,硕大柔软的胸部就这样隔着几层布,全面的贴在了我的手臂上,害得我大脑顿时凌乱起来。
好不容易才回过神,这才发现我已经如行尸走肉般,来到了院子的正中央。
向四周微微一打量,摆设和其他院子没什么不同,年兽铜雕静静地傲然挺立,死死盯着古云山顶。
地上长满了杂草,一些生命力强的月季、间落从三十多厘米深的草丛里,吃力的挣扎出来,有气无力的开放着花朵,看起来,并没任何值得奇怪的地方。
“我们还是快出去吧,沈家空置的宅子大多都是这个样!”沈雪害怕的催促道。
我慢条斯理地仔细观察着地上,突然发现了些东西,蹲下身子,扒开表面的杂草,我笑了。
“看来最近几天有人进来过,而且还不止一个。”
“哦?从哪里看出来的?”沈雪满脸不信。
我指着眼皮底下的杂草说:“你看,院子到门口的地方,草丛里出现了一条延伸到对面屋子的细微线条,那是人走后留下的。因为这里的风不是很大,所以几天内的痕迹应该能保存下来,嘿,有趣。”
我拉了拉她,又道:“我们进房间里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穿过院子,推开对面的房门,我们果然找到了一个意外收获。
一具男性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客厅里,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淡淡的散发着恶心的臭味。
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我们,顿时呆住了!
沈雪抓住我的手臂,越抓越紧,她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用视线和那具流出水的尸体做全面接触,终于大脑因为负担过度,身体一偏,晕了过去……
接着的事情就相对简单了。
沈科的老舅,也就是古云镇的警察局长沈玉峰,利索地出现在被人围的水泄不通的院子里。
他十分专业地封锁了现场,问了我几个问题后,轻声叹了口气:“最近不知道本家怎么了,到处都是怪事连连,难道真的是因为风水?”
“那具尸体是谁?头破了个大洞,恐怕是他杀吧。”我疑惑的喃喃问道。
沈玉峰拍了拍我的肩膀,瞥了被我无情地扔在院中草丛里、昏迷不醒的沈雪一眼,哑然失笑道:“你就是这样怜香惜玉的吗?也不先找地方把我的侄女给安置好,当心那个把自己女儿当老命的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