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层,直到的确非常出色的——我对这种情况的消失感到非常遗憾。”
米利根先生坐了下来。
“哦,是这样,”他说,“我猜想对于我们生意人来说遇到英国贵族就像英国人遇到了美国铁路之王一样非常有趣,公爵夫人。而且我还猜测到,如果我像您这样交谈,一定会出现很多错误,那种情形就如同您如果想操纵芝加哥小麦市场的一个角落也肯定会犯很多错误一样。现在想象一下吧,有一天我叫住您那位体面而儒雅的温姆西勋爵,而他却认为我误把他当成了他的兄弟。当时的情形就会让我感到非常幼稚、尴尬。”
这可是从未料到的一记重拳,于是公爵夫人只得顺从地小心翼翼继续聊下去。
“亲爱的小伙子,”她说“您能见到他真是太令人高兴了,米利根先生。我的两个儿子对我来说都是极大的安慰,您知道,尽管,当然,杰拉尔德更传统而保守一些——可是却很适合上议院,您知道,而且还是一位出色的农场主。我不知道彼得中途来丹佛,尽管他在城里办所有的事都还顺利,而且有时候还非常有意思,可怜的伙计。”
“我对彼得勋爵的提议感到非常高兴。”米利根继续说,“我知道您将为这种提议负责。而且我肯定会在您高兴的任何一天欣然前往,尽管我认为您可能是在恭维我。”
“啊,是这样,”公爵夫人说,“我不知道您在处理此事方面是否是最好的裁判,米利根先生。据我所知,生意上的情况并非如此,”她补充道,“对于现在的情形而言,我已经相当落伍了,您知道,而且我不能装模作样去做更多事,而只能在看见一位不错的先生时过去结识他。对于其他的事情我得依靠我的儿子。”
这一段谈话的气氛听起来令人感到愉快而满意,以至于米利根先生说话时几乎能让所有人听得出十分满足的意思:
“啊,公爵夫人,我想这才是诚实、美丽却依然保留着传统心灵的女士,比那些年轻而满嘴胡话的现代人更有优势的地方所在——并不是很多男人不出色——对她而言,甚至是以后,即使他们不是处在社会的最底层,她也能看透他们。”
“可是如此一来就会把我抛在原来我所处的境地。”公爵夫人想。“我相信,”她大声说,“我应该以公爵的丹佛之名义为一张慷慨解囊的支票对您心怀感激。昨天他收到一支给教堂重修基金的支票。他当时感到非常高兴,而且也十分惊讶,这个可怜而又可笑的人。”
“哦,那不代表什么,”米利根先生说,“我们那边没有一座建筑物像你们这里的精美、古老,却陈旧不堪,因此当听说在这个古老的国度中有一座这样的建筑因时间久远而遭到严重磨损的时候,我们有权获得许可往那些蛀洞里滴进一些煤油。所以您的儿子对我说起公爵的丹佛时,我并没有等着义卖市场的活动就捐款了。”
“可以肯定您真是太好心了。”公爵夫人说,“那么,您现在准备前往义卖市场吗?”她继续说,眼睛里放射出迷人的目光盯住了他的脸。
“这是肯定的。”米利根以非常迅速的反应说,“彼得勋爵说您肯定会通知我具体日期的,可是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能够为一些有意义的慈善事业找到时间的。当然,我一直希望自己能够因此获得您的邀请而暂时中止手中的事情,可是尽管忙得不可开交,我也无论如何会尽量做好安排急忙赶过来,谈谈我的看法,之后再迅速赶回去的。”
“非常希望如此,”公爵夫人说,“我必须弄清楚在那样一个日子里到底要干些什么——当然,我无法保证——”
“不,不,”米利根先生发自内心地说,“我知道这些情况该如何解决。而且不仅仅只有我——还有您儿子曾经提到过那些在欧洲真正杰出的大人物,要咨询解答一些问题。”
一想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