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背后喊道。
“是说我吗?”由布反问了一句。
他看到屋内只有自己和刚进来的象是暴力团团员派头的男人。
“对,就是说你!”德之介站到了由布身旁。“我想起来了!你这家伙!你那条腿怎么了?!”
“对不起,挡着您了!”
“那我还要谢谢你!不过,你还不知道就要发生一件大事了吧?本人叫阿德,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一把!因为我在这个地界儿路子宽呀!”
说着,德之介便轻轻地拍了拍由布的肩头。
“那么,也许您知道天草渔业……”
“你想知道吗?”
“是的,啊——”由布有些犹豫了。
“当然知道了!我可以帮忙嘛!可是,你叫——”
“我叫秋田。叫秋田文雄。”
“叫秋田文雄?这名字不错呀!还挺好记呢!这么说,我就叫你阿秋吧!我说阿秋,我这个人爱交朋友,也爱帮人,你有什么事尽管对我说。”
“我知道。”
“这样吧!今晚上就住在我家去吧!有什么话尽管说。来,来这儿吧!”
德之介怕由布跑掉,不给由布有判断分析的时间。他拉着由布走到外边,把他拉到了出租汽车的停车场。
虽然由布被德之介弄得糊里糊涂的,但他心里很清楚,他是为了救呀子才赶到这儿的,才进了这家煮菜饭馆。这个人到底是谁?有什么居心?他有点慌恐不安。如果这个人把自已交到了越智的手里,那他还不就象掐死只小鸡一样干掉我?
只好靠运气了。越智命令德之介和蟹股到天草渔业,侦查和绑架中冢。雨那天发生的枪击事件,袭击者是天草渔业的人,被袭击的人是松浦水产的社长源学。中冢已经被沉到大海去了。以后,源学就在什么地方受到了手术治疗,治愈了枪伤。源学除了自已的住处之外,还有处别墅。连小老婆都有一套豪华的住处呢!位于牛深市的松浦水产大楼宛如一座小城镇。他们的人马都隐藏在什么地方。
因为越智和幸太郎没有出头露面,所以只有德之介和蟹股从早晨到晚上在暗中埋伏着。直到今天,他们还是没有什么举动。德之介十分焦急,因为松浦水产的势力太大了,光靠他和蟹股可是力所不及的。但除此又无计可施,因为多找一个人帮忙就多增加一分暴露的危险。刚才也是监视到半夜了刚刚要回去,恰巧碰上了由布。
蟹股可是个真有意思的男人。只不过是老婆的一句话,就心甘情愿地当了德之介的打手,为他四处奔命。他可以平静地看着德之介强行奸污景子而无动于衷。似乎他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只是呆呆地看着,有时盯着景子看上半天。不过,今天算他走运。德之介让景子陪他一天。
蟹股得意忘形。他认为自己是个比德之介更有力量能征服一个女人的男人。
德之介买了一瓶烧酒,然后把由布推进车里。德之介想,如果让他知道他们是要去越智潜伏的地点的话,由布还不知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车停了,德之介把由布带进了越智的房间。
越智和由布都盯着德之介看了一会儿。
“到底怎么回事?这是?”德之介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
“怎么回事?这家伙狼狈不堪的一副丑八怪样子。正在煮菜馆里吃饭,正好让我碰上。哎!由布!过来折断你的脖子吧!我刚才告诉过你了,我就是德之介。诱拐你的朋友,北村夫妇的就是老子!喂,我跟你说话呢,你这色情狂!”他猛地用力把由布推倒在地上。
“从山形的深山里诊所的背字儿,什么时候走完呀?由布!”
越智拿过德之介带回来喝剩下的半瓶酒,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