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拜托第三组了。”源学说完,渐渐地又进入了沉睡之中。
数分钟后,源学从麻醉中完全清醒了过来。
当时在场的也还只是由布一个人。源学睁开眼睛盯着由布。
“手术成功了。已经不必耽心了。”——由布认真地对源学说道。
“谢谢你,大夫先生。”——源学伸出手来握住了由布的手。
由布一点也没有感到不安,因为源学是处于朦胧状态说出的话,在这种场合下,他根本不会记得他说过什么。象幻梦一样,记忆中也不过是模模糊糊的。当然,这些“梦”话的内容可非同小可。“28公里”,“56亿元”,这些可是些性命悠关的话语。由布见过源学后又会见了片冈,片冈还给过他名片,名片写道:
松浦水产株式会社第一捕捞作业长指挥船美保丸号船长
他知道这个片冈是源学的左右手。
所谓松浦水产就是以远洋泄业为主的捕捞海鱼等海产品的一家公司。它拥有20多只船的船队。指挥船有5只。它们号称每年的捕鱼收益高达200亿元以上。而创造这个巨大财富的总指挥就是片冈,他深得源学的信任,就连这次手术,片冈都亲自在场监护。
于是,源学便利用其中一只指挥船“美保丸”号向国内密秘地走私麻醉剂。如果他知道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意识状态下对由布讲出了这些事关重大的话,这可不是件小事情。不过,由布发誓他根本就没有听清源学在昏迷中讲过什么话。
手术是在源学的别墅里进行的。4小时后,片冈发出要将由布监闭起来的通知。由布向片冈提出抗议,要求说明监禁原因,而片冈只是冷冷地斥责由布的抗议,并不做什么解释。由布再三向片冈追究原因。但招来了片冈更加恼怒的臭骂。
于是,由布被关进了二楼楼的一间屋子里。
临海的一面有一个窗户,但好象是不能打开一样,用几颗粗大的钉子紧紧地固定住了。这是一间寝室,左右都是墙壁,门被从外边锁上了。当由布被囚禁在这间屋子里时,呀子已经不在这儿。源学有个小老婆,是一个叫杏子的30岁的大快头女人。呀子被这个叫杏子的女人带出去买东西。由布想,也许他们会把呀子也和他关到一间房子里来,但一直到了半夜,呀子也没有来。
在这间囚禁室里,有一台冰箱和房间互通电话机。他便拿起电话,责问片冈到底把呀子弄到哪里去了。片冈对他解释说,呀子在他那里受到照顾,并说呀子对由布不感兴趣了,要由布死了这条心。片冈对他说,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多看点医学书,无论哪个科类都多学一点,还郑告由布,你就做好这个打算,一直到死,你都得作为松浦水产的专属医师为他们服务!
由布气昏了。这也太不讲理了,肯定是源学把呀子弄去了。如果呀子知道由布抛弃了她她会绝望的。在由布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呀子被一伙男人轮奸的场面。
凄惨恐怖的黑夜笼罩着由布。
早饭、中饭和晚饭都是由两个沉默不语的男人送来。他们还每天向这间屋子里的冰箱里补充啤酒、威士忌、日本酒等等。如果他要去厕所就得打电话,然后这两个男人便带他去。
如果不是处在被囚禁之中,待遇还是相当不错的。吃的东西也是些上等的食品。但在由布看来,这儿的生活不啻是地狱一般。
在被囚禁的第二天,由布被命令去查看源学术后情况,由布问道,为什么要把他关起来,而源学则回答说,他曾记得自己在昏迷中对由布说了些他不应该知道的事情,为了防备方一,不得不这样做。由布说自己只是听到源学说了些梦话或是胡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自己根本不懂,因此也早就忘掉了。就算是他听到了一些什么,也绝对不会向外人泄露